時間不大,三姨一手推開門,頭伸進來問:“墩兒,你干啥呢,怎么還不睡?”話未落音,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佳佳。
她走了進來,看著佳佳,眉頭就皺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才說:“佳佳,這都半夜了,你說你跑墩兒的床上來按摩,多不好。你一個姑娘家,要是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佳佳滿不在乎地說:“不好聽就不要聽啊。再說了,家里就咱們三個人,你不說,我和肖成還會出去說么?”
三姨在地板上走了走,啥也沒說,就出去了。
三姨的意思很明確,是告訴佳佳,這么晚了,不要在我房間待的太久。還在我的床上按摩,就更不應該了。
可是,佳佳幾句話,把三姨堵得是啞口無言。
三姨雖然走了,但是原有的氣氛已經被破壞。佳佳說:“你快點吧,我困了,想睡覺。”
“你閉上眼睛睡就是,按摩完了我喊你。”
“你可真笑死人,按摩的時候我能睡得著?沒有喊出聲,已經很不錯了,還睡覺,也就是你會這么想。”
她催了好幾遍,我也就草草結束了。
她又趴了一會兒,才下床,嘴里還嘟囔著:“真煩人,連做個按摩也不能好好的。”
到門口,忽然回頭,說:“肖成,等家屬院的房子弄好后,我跟你一起去那里住!”
我看著她,笑笑,不知道說啥好。
她走后,我就開始練功。三姨坐的棉墊子真好,又厚實又保暖。
第二天練完車,我買了幾個韭菜煎包在路邊上吃了后,就回到了賓館我的辦公室。
估摸著人事科的焦圣學吃完午餐了,我把那天自來水公司的老總曹凱祥來的時候扔這里的那包好煙找出來揣在兜里,下了樓。
到大廳后,走了另一個樓梯上了二樓。
在人事科門口,輕敲了兩下,然后聽到焦圣學的聲音:“請進。”
推門進去,見焦圣學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我立即停住腳步:“不好意思,耽誤你休息了。我等會兒再過來吧?”
他立即站起來,伸著雙手走到我的面前,那種熱情,甚至還帶著一種意外相逢的感覺,搖晃著我的手:“哎呀,是你啊,好久沒有見你了,說實在的,還真是挺想你的。快,坐,坐。”
拉著我的手讓我坐在了沙發上,他坐在另一張沙發上,接著,就掏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