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燁!”
呼延映月失聲。
她下意識的就要上前解救,卻見乾白衣的劍抵在呼延博燁的咽喉處,鋒利的寶劍已經(jīng)破開了他的皮膚。
一抹殷紅的鮮血,順著劍鋒緩緩流下。
呼延映月止住了腳下的步子,她不敢賭。
她咬牙怒視徐元:“徐元,你……什么時候……他乾白衣不是已經(jīng)離開上京了么?”
呼延映月不明其中端倪。
她只知道,自己又一次著了徐元的道。
徐元輕聲回應:“的確是離開了上京,但沒有說離開之后不能折返呀!”
呼延映月恍然大悟。
難怪齊國的兵馬追蹤乾白衣出了城之后,就再也找不到關于乾白衣的蹤跡了。
原來并非是乾白衣抹去了自己的蹤跡,而是他又潛會上京城。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呼延映月:“徐元,你想怎么樣?”
徐元沒有說話,只是揮了揮雙手。
戴在上面的鐐銬,被揮的嘩嘩作響。
呼延映月知道徐元是什么意思,她嘆息一聲,只能是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