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館前院。
贏詡和乾白衣的比斗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只是贏詡擔心南宮璃還沒有回來,所以他一直站在原地沒有離去。
乾白衣也不明白贏詡為何如此。
也就跟他一樣,就靜靜的站在了他的對面。
足足一刻。
兩人都沒有半點動作。
原本安靜的人群,不由的開始發(fā)出了疑惑的聲音。
“怎么不打了?都一刻有余了,難道是受傷了?”
有人忍不住開口。
身邊另一人則是擺出一副很懂的樣子,道:“你懂什么?高手過招都是這樣,有時候他們比的不僅僅是劍術,比的是劍意!”
“什么意思?”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呼延植站在最前面,他微微皺眉。
外行人以為兩人還在較量,但呼延植可很清楚,兩人的比斗早在剛才就以乾白衣稍落下風而結(jié)束了。
兩人站在那里,跟休息沒有兩樣。
“李再志!”
呼延植一喚,李再志立馬湊了過來聽候吩咐。
“殿下,需要我去將乾白衣叫過來問話么?”李再志也是千年的狐貍,不需要呼延植開口,他就猜到了呼延植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