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
“祖母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覺得陸嬸子挺厲害的,整個縣城里的大夫都沒她厲害!”
程嘉衍懶得多說什么了,因為不論他說什么,祖母都會持否定態度,那自然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
而此時的陸家。
四清金枝和寶珠都瞪大了眼睛。
看著陸晚掌心中那從錢袋子里到出來的兩塊兒碎金子,金燦燦的,天光一照就特別好看。
“阿娘,金子,是金子!”
四清這輩子就沒見過這東西,總覺得在鄉下這種地方看見金燦燦的金子,是很貴氣的。
“阿娘,好像是真的金子!”
寶珠伸手戳了戳,三孩子就像是沒見過世面似得,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
陸晚也沒見過這么直白的給錢方式。
扭頭問:“夫君,縣令一個月的俸祿,有很多嗎?”
“按照官職,程縣令一個月的俸祿約莫在九十兩。”
“那他怎么能拿出這么多金子來?”
陸晚掂了掂手里的金子重量,少說也有五兩了。
“程縣令的夫人,是當地的大戶,家中世代從商,這點金子,對于程夫人來說自是算不得什么的。”
但金子值錢。
像普通的農戶人家,一年頂天了也就二三十兩,好一點兒的四五十兩的收入,金子是萬萬不敢想的。
“既然程夫人家底這般殷實,為何在婆家卻過得如此艱難?”
陸晚不解。
按理說,有錢腰板兒就硬,怎么那程夫人瞧著卻處處受那程老夫人約束桎梏呢?
便是挨了罵也不敢還口。
她是想到了這里封建女子的思想,是受了禮教約束的,可這未免太過于憋屈了些。
“約莫是同我那偏心眼的老娘一樣吧。”
說到這里,趙元烈竟也是嘆了口氣,似頗有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