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谷饃饃
難怪呢,她就說陸晚這段時間怎么老是搞出些動靜來,原來是為了勾引她男人!
好個陸晚,當真是好深沉的心思。
趙元啟想起那日的陸晚,有些失神。
那是他從未見到過的陸晚,容光煥發,神采奕奕。
皮膚白嫩,氣質嫻雅
,仿佛脫胎換骨了般。
和鄉下村婦似乎都不一樣了,她像陸晚,卻又不像陸晚。
“大嫂她現在不僅醫術了得,聽說她熬制的涼茶也是一等一的好。”
“在她家做工的匠人,日日都能喝到,對其夸贊不已,大嫂她也許真的變了……”
趙元啟低聲喃喃著,李氏一連喚了他好幾聲都沒有察覺。
氣得她扭頭就回了房間。
陸晚祖宅后面有一片果林,是原先趙家就有的,不過這干旱年,地里的糧食都顆粒無收,就更別說這些果樹了。
但陸晚不信邪,讓趙元烈每日澆水,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原本枯黃的果樹便煥發了生機。
還有先前趙元烈澆灌的苞谷地,愣是將它們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了。
趙元烈正弄了好些鮮嫩的苞谷回去,娘子說中午做苞谷饃饃吃,他便來地里弄了。
“呀,你家這苞谷咋長得這么好?”
路過的人瞧見他背篼里的苞谷,都驚訝地看著。
他們種的苞谷,幾乎都干死完了,能留下來的,也是長成了賴疙瘩似得。
唯獨趙老大家的苞米地長勢喜人。
趙元烈自是不能說這些苞谷都是用靈泉水灌溉過的。
只是笑笑:“許是前些陣子用河里的水澆了,還沒徹底干死吧。”
“不能啊,俺家的也澆,雖說沒死,但長得也不行,沒幾個能吃的。”
他們掰開一看,里頭的玉米粒顆顆飽滿,色澤金黃鮮嫩,指甲一掐就爆汁兒了。
個頭也大,他們村子里就沒種出過這么好的苞谷。
看得他們眼饞死了,恨不得這苞谷是長在自家地里的。
趙元烈只是笑笑,也沒接話,背著背篼就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