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以鞭刑,以儆效尤
白白凈凈,斯文秀氣。
一身書卷氣,身上那干凈整潔的衣衫與他們這貧窮落后的村落并不相宜。
他們都是農戶人家,身上的衣衫大多都是打滿了補丁的,所謂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
也就只有到了年底那會兒,家里才舍得買些布料來,去做一兩身新衣裳穿。
但劉桂芬最疼這個二兒子,家里有什么好的幾乎都是緊著趙元啟來的。
加之先前陸晚對他十分癡迷,不管是什么好東西都送去了二房。
這也就讓二房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水靈。
這趙元啟自然也就養得水靈白凈了。
而對于從現代社會來的陸晚,那趙元啟擱她眼里,就是個只會吃軟飯的小白臉兒。
“我問你,你讀圣賢書否?”
趙元烈手里還握著藤條,他站在這里,就可沒人敢上前。
趙元啟面色有些不好,卻還是挺直了腰背,端起了自己讀書人的風骨和做派。
說:“弟弟自然讀過圣賢書。”
“你既讀過圣賢書,就應當知曉禮儀孝悌,尊卑老幼。”
“你且瞧瞧四清臉上的傷,每一處皆是他們所為。”
“他們甚至一口一個賤人娼婦地罵著,嚷嚷著我家要將吃的都拿給你們,若是個知禮數的,一點兒吃喝罷了,倒也沒有不舍得的。”
“老二,這就是你讀圣賢書教出來的孩子?”
“既然你這個當爹的不會教,那就讓我這個做叔父的來教!”
“啪——”
趙元烈可沒慣著,話音落地的那一瞬,手里的藤條就朝著兩個孩子抽了過去。
“嗚嗚嗚!!”
倆孩子被堵住了嘴巴,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嗚嗚亂叫著。
“我的乖孫啊!”
劉桂芬一聲哀嚎,險些就暈死了過去。
“大哥!”
趙元啟連忙喊住:“他們還只是孩子,你又何必同一個孩子計較!”
“孩子?”趙元烈冷哼:“三歲定八十,且他們今年已有八歲,連帶著對自家大伯娘也罵著娼婦之詞,想來這些詞不是他們自己會的,而是別人教的。”
說罷,趙元烈那犀利逼人的目光就看向了李玉蓮。
李玉蓮饒是再怎么跋扈囂張,也是萬萬不敢招惹趙元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