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冽警惕的回頭,發現跟在他身后的獸兵都不見了。
還不等他弄清楚情況,就有一塊大大的黑色獸皮兜頭蓋了下來,把他困在里面。
“誰,是誰!”
回答寒冽的是猛烈的暴擊。
“啊!到底是誰,我可是巫醫,給我住手!啊!”
寒冽慘叫連連,好幾次他要脫困時,又被拳頭狠狠的砸懵。
暴擊一直持續到寒冽癱軟在地,沒了動靜。
隼梟蛇瞳沉冷,殺意不滅。
金凜拳頭捏得梆硬。
云跡看了眼氣息微弱的寒冽低聲道:“他死了,獸王肯定會追究,走吧。”
隼梟跟金凜轉身離開時,云跡看著黑色獸皮,又補了一腳踩才轉身離去。
三人離開后,寒冽顫抖著手扯下蓋在身上的獸皮毯子,綠色的蛇瞳盛滿了恨意。
“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喬伊他們離開后,獸王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月貍走到獸王身后,替她揉著眉心輕聲道:“獸王別擔心,密道的事就算圣祭司跟喬伊他們知道了,他們也不會說出去的。”
獸王睜開眼,這個密道在她雌母病逝后沒多久,寒冽就知曉了。
這些年他也沒少幫著她琢磨,密道里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可是到現在都沒有個結果。
就像月貍說的,云跡跟喬伊都不是話多的人,這事他們不會亂說。
“我擔心的并不是這件事。”
月貍動作頓了頓,“獸王是在想巫醫的事?”
獸王淡淡地嗯了聲。
她一直以來都十分信任寒冽,只因寒冽是她親自挑選的獸夫,而不是雌母跟父獸強塞給她的。
從小到大,她的父獸就告訴她,他們會安排好她的一切,什么時候該做什么,都被他們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厭倦了哪樣的生活,所以在雌母要求她一定要跟喬伊結契時,她第一次違背了雌母跟父獸的意愿,跑出去找到了寒冽跟他在一起了。
其實,寒冽跟他們給她挑選的雄性比起來,并沒有任何優勢,可是那一次,她覺得爽快極了,那是一種掙脫束縛的快感。
可是雌母跟父獸也因此很生氣,還是用了手段讓她跟喬伊在一起了。
那晚過后她氣瘋了,更是在得知自己懷了喬伊的崽子后,恨不能把她挖出來。
可是雌母跟父獸不允許,在生下喬西西后,她甚至都沒有多看她一眼,因為那是她抗爭失敗的證明。
她厭惡他們父女倆,只想讓他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