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過去,拉開了院門。
門口站著的人,讓他有些意外。
鄭耀先。
這位軍統(tǒng)聞名的“六哥”,穿著一身筆挺的中山裝,頭發(fā)梳理得一絲不茍,手里還提著一袋子水果。
他看到任平生這副鬼樣,也是愣了一下。
“你這是……昨晚做賊去了?”鄭耀先上下打量著他,眼神里帶著探究。
“別提了,六哥。”任平生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側(cè)身讓他進來,“昨晚差點讓人給噶了,現(xiàn)在還魂不附體呢。”
他說的輕描淡寫,但鄭耀先是什么人?他瞬間就捕捉到了關(guān)鍵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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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耀先走進院子,目光在地面上掃過,盡管已經(jīng)被清洗過,但他敏銳的嗅覺還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怎么回事?”他把水果放在石桌上,開門見山地問。
“還能怎么回事,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任平生給自己倒了杯水,也給鄭耀先倒了一杯,“三個槍手,直接摸到我房間里搞偷襲。要不是我命大,六哥你今天就得來給我上香了。”
鄭耀先端起水杯,卻沒有喝。
他盯著任平生的眼睛,緩緩說道:“斧頭幫的人?”
任平生端著杯子的手頓了一下,隨即坦然道:“六哥消息真靈通。宋孝安審出來的?”
“沒錯。”鄭耀先點了點頭,“孝安連夜審了那個活口,全都招了。是斧頭幫的王麻子派人干的,報復(fù)你。”
說到這里,鄭耀先話鋒一轉(zhuǎn),語氣變得意味深長:“不過,我更好奇的是另一件事。孝安說,昨晚斧頭幫的老巢,被人給一鍋端了。幾十號人,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現(xiàn)場……很慘烈。”
他停頓了一下,觀察著任平生的表情。
“我看了現(xiàn)場的報告,手法干凈利落,全是沖著要害去的,沒有一個活口。平生啊,你跟我說句實話,這事……”
任平生沒等他說完,直接放下了水杯。
“是我干的。”
四個字,輕飄飄的,卻讓房間里的空氣瞬間凝固。
鄭耀先瞳孔微微收縮,盡管他心里早有猜測,但親耳聽到任平生承認,還是讓他感到一陣心驚。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在辦公室里寫寫畫畫,有些憊懶散漫的任平生嗎?
“為什么?”鄭耀先沉聲問道,“你知不知道這么做的后果?幾十條人命,你……”
“后果?”任平生笑了,只是那笑容里帶著幾分冷意和自嘲,“六哥,他們都派人來我家里殺我了,我還在乎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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