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尸體,又看了看自己還在微微顫抖的雙手。
這是他……第一次親手殺人。
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涌上心頭。
有恐懼,有惡心,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壓抑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心臟在胸膛里狂跳,仿佛要炸開一般。
“呼……”
任平生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一腳踩在那個斷了手腕、疼得滿地打滾的活口背上,讓他動彈不得。
然后,他毫不猶豫地抓起此人的另一只手和雙腳。
“咔嚓!咔嚓!咔嚓!”
又是三聲清脆的骨裂聲。
這個倒霉的槍手,四肢全被任平生以反關節的方式硬生生擰斷,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除了發出微弱的呻吟,再也構不成任何威脅。
做完這一切,任平生才感到一絲安全感。
他迅速脫掉身上沾了血跡的衣服,換上一身干凈的,然后開始處理現場。
他將尸體拖進衛生間,又把那個活口捆結實了堵上嘴。
就在他剛剛清理完地上的血跡時,外面響起了急促的警笛聲。
“咚咚咚!”
“警察!開門,有人說有槍聲!”
任平生眉頭一皺,走到門邊,從門縫超外看了一眼,是兩個巡警。
他打開門,不等對方開口,直接從懷里掏出一個證件。
“軍統,辦事。”
兩個小巡警看到證件,臉色一變,瞬間立正站好,一個字都不敢多問。
“這里沒你們的事了,現場由我們接手,你們可以走了。”任平生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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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官!”
兩個巡警敬了個禮,飛也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