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纏著繃帶臉上帶著一道猙獰刀疤的男人,從第一輛車的副駕駛上走了下來。
正是“疤臉”張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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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把他手底下所有最精銳、最能打的紅棍打手全都帶了過來!
他環視了一圈周圍那些驚恐的眼神,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殘忍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張彪又回來了!
“蝎子他們在哪棟樓折的”疤臉回頭對他身邊一個同樣帶著刀疤但看起來更年輕、更精悍的男人問道
這個男人叫“瘋狗”是“疤臉”手下僅次于“蝎子”的二號打手以打架不要命而聞名
“彪哥,就是前面那棟六號樓”瘋狗指了指牛凱住的那棟單元樓眼中閃爍著興奮而又嗜血的光芒“那小子就住在頂樓”
“很好”
疤臉點了點頭他從車里抽出了一根通體由實心鋼筋打造的、沉重無比的棒球棍在手心里掂了掂
“兄弟們!”
他將鋼筋棍猛地指向六號樓的頂層聲嘶力竭地嘶吼道:
“今天咱們不是來打架的!是來他媽的……拆遷的!”
“把那棟樓里所有姓牛的都給老子揪出來!”
“男的,打斷四肢!”
“女的……嘿嘿抓回去給兄弟們好好樂呵樂-呵!”
“哦!!!”
幾十名打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發出了野獸般的嚎叫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氣焰囂張地朝著六號樓黑壓壓地涌了過去!
……
六號樓,頂層
牛凱依舊盤腿坐在那七個骨灰盒前如同入定的老僧
樓下那嘈雜的引擎聲、囂張的叫罵聲、居民的驚呼聲……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地傳入了他的耳中
但他卻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直到那如同野獸奔騰般的腳步聲已經沖進了單元樓并且在狹窄的樓道里引發了山呼海嘯般的回響。
他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沒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