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力聽起來非但不酷,反而像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炸的定時炸彈!李平分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嚇得一把抱住時緣的胳膊,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時緣!你別嚇我啊!經你這么一說,我感覺這夢也太邪門了!”
李平分趕緊努力回憶,試圖回答時緣的問題:“退出……退出方式……這一次在夢里,我是被胡陸笙的‘尋明訣’擊飛,撞墻暈倒后就醒了。上一次武考昏迷那個夢,是咱倆變身后準備傳送到前線,一道刺眼的光芒閃過,我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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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李平分皺著眉頭,苦苦思索時緣提出的第二個,也是更關鍵的問題:“至于我在夢里有沒有自我意識……完了,好像還真沒有……不對,等等!”
李平分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好像有區別!第一次武考那個夢,我好像是有意識的,我知道自己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當時我還納悶咱倆的武能品級咋變高了。但是剛才這個夢……就沒有了!完全是沉浸式體驗,我就是夢里的那個‘我’,根本沒有任何讓我覺得不對的地方!”
時緣聞言,心里頓時“咯噔”一下,暗嘆一聲:“壞了!”這比他預想的還要復雜。二選一的問題里,竟然出現了隱藏的第三個選項——夢境中的意識狀態是不穩定的!
“咱一點一點來分析哈,”時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試圖理清頭緒,“根據你這兩次明確與武能相關的……”
“不對!不對!時緣!”李平分突然像被電擊一樣,猛地打斷了時緣的話,眼睛瞪得老大,“我想起來了!還有一次!更早的時候!”
李平分激動地抓住時緣的肩膀:“就是那一天!你因為書的事情,被請家長那天!下午歷史課!我當時不是睡著了嗎?也做了一個夢!”
李平分像是挖掘寶藏一樣,拼命在記憶深處搜尋著那個幾乎被遺忘的夢境細節,然后盡可能完整地回憶并描述了出來:“當時夢里……我先是像一個局外人,在看一個很離譜的場景,天上有四十個太陽,然后對面的星空是無盡的黑暗……然后畫面一轉,有個看不清臉、但感覺很強大的家伙要攻擊我,視角突然就變成了我自己的第一視角!醒來的時間……正好是我在夢里快要接觸到那個家伙放出的大招的時候!”
李平分一口氣說完,眼巴巴地看著時緣,等待著他的分析。
時緣沒有立刻說話,他靜靜地等了快一分鐘,確認李平分沒有再需要補充的內容后,才用手指輕輕敲著桌面,重新接上剛才被打斷的思路,但顯然已經將第三次夢境納入了考量范圍。
“好,那么根據你這三次夢境……”時緣開始梳理,眼神專注,“第一次,歷史課堂,夢到四十天墻序列和未知強者攻擊;第二次,武考昏迷,夢到三代改造;第三次,夢到胡陸笙和序列‘明’。”
時緣初步判斷道:“觸發你預知能力的關鍵詞,初步判斷是和‘武能者’高度相關,而且更具體點,似乎是跟武能者的‘核心物件’或者‘重要概念’有關。第一次是關于‘天墻序列’這個宏大概念,第二次是關于‘三代改造’這個具體技術產物,第三次是關于具體的‘序列-明’這個物品?!?/p>
時緣看向李平分:“所以,回頭等有機會,我們或許可以嘗試一下,把剩下的三十九個序列名稱,一個一個對著你念一遍,看看你會不會進入新的房間?!?/p>
接著,時緣開始分析最讓人頭疼的“夢境自我意識”問題:“至于你是否有意識能注意到自己在夢里——第一次和第三次沒有自我意識,完全沉浸。而第二次則是有自我意識?!?/p>
時緣眉頭緊鎖,發現了時間順序上的微妙之處:“而且,注意一個細節:第一次和第二次夢境,都是你先預知到了相關內容,然后現實中的歷史老師和澤龍宗師才后來提到了相關的名詞。但第三次,是舅舅先提到了序列‘明’的名稱,你隨后才預知了相關的未來?!?/p>
時緣猛然地想到了一點,立刻修正:
“不對!在第二次做夢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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