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只不過好奇問一下,就怕浪費老爺的用心良苦。”
“她去哪里我不想知道,只要永遠不出現就好。”
鐘林花揉了揉酸酸的手指,剛轉角就被人捂住了嘴,她害怕的掙扎了起來,見她反抗,那人低頭用力咬了一下她的脖子,用蠻力把她拖拽到房間。
看到熟悉的房間她才反應過來,轉過身像個潑婦對著龍尚揚撒野。
“你變態,竟敢這樣玩,要是有刀你就被我捅了。”
“裝什么裝,你不就喜歡玩刺激的。”
“在死老頭那里套出什么?”
“你還真是讓我作惡,今天我被那混蛋打了,現在臉都還腫痛,你不關心我一下,凈是問些沒用的。”
“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出這口惡氣,龍家的碼頭損失了不少,我的也受影響,等恢復了我定會有所行動。”
“別指望那個沒用的廢物,小女人目前不知道逃去哪,沒有方向,很難找到她。”
“在a市有很多眼線,她要是在這里,很快就被找到,要是不在也無妨,還有龍陵,相信他比我急。”
“你就這么肯定那混蛋會繼續找?男人都是沖動動物,萬一他不感興趣。。。。”
“他狂妄自大,最討厭別人對他不忠,哪怕不愛,他也會要把那個人找出來,這是男人的天性。”
“不說這些,剛剛那刺激你可滿意?”
“討厭,你一身的壞水,竟去哪里偷學回來對付我的。”
鐘林花嬌滴滴的纏在他身上,
水性楊花的女人,要不是你還有點價值,恐怕剩下的就是一堆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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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幫幫我好嗎?我只要一份工作,有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別趕我走。”
“哪有你這樣要求,不提供身份證,也不能露臉,連電話也沒有,我怎么找你。”
“我。。。我臉上有傷疤露臉會嚇到人,我能吃苦,工資我只要一半,老板你看這樣行嗎?”
“這可是你自己提的,明天開始在草場撿球,這里都是上流社會人士在娛樂,你可別給我出什么差錯,不然你卷席子走人。”
之杳萬分感謝給老板鞠了一躬,進了宿舍,幾個扎著馬尾高挑的女人當她是怪人打量著。
“你是新來的?怎么大晚上還戴著口罩?”
之杳不回答她的問題,看到空床就躺下,疲憊的她終于找到落腳的地方,掏出個小的飾品盒緊緊握著,想了想龍陵的模樣就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