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李擎蒼居高臨下地看著腳下的白玄,眼神冰冷,如同在看一只螻蟻。
“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黃口小兒,就能讓你天樞閣自亂陣腳,甚至不惜破壞京城和江城之間維持了百年的默契。”
“你這執棋者,當得可真是失敗。”
白玄胸口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斷裂的肋骨,疼得他冷汗直流。
他咳出一口血沫,慘然笑道:“李擎蒼……你李家……才是真的瞎了眼。”
“那等存在……豈是你們……能夠揣度的?”
“哦?那等存在?”李擎蒼嘴角露出譏諷的笑意,“我只知道,他廢了我李家的繼承人,打了京城世家的臉。這個理由,足夠他死一百次了。”
“你以為,躲在江城這片小池塘里,就能翻起什么大浪?”
“我告訴你,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只是個笑話。”
李擎蒼腳下微微用力,白玄的胸骨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說吧,那小子在哪?”
“交出他,我可以給你,給天樞閣,一個體面的結局。”
白玄死死咬著牙,一個字都不肯說。
就在這時。
“叮——”
專屬電梯的門,緩緩打開。
葉安雙手插兜,懶洋洋地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踩在白玄胸口的李擎蒼,又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的白玄,吹了聲口哨。
“喲,這么熱鬧呢?”
“老爺子,你這不行啊,剛跟我吹完牛,說自己多厲害,結果一轉眼就被人踩在地上唱征服了?”
李擎蒼的目光瞬間鎖定在葉安身上,眼中寒芒一閃。
他從這個年輕人身上,感受不到任何靈力波動,就像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
但他知道,能讓白玄如此維護的,絕不可能是普通人。
“你就是那個葉安?”李擎蒼的聲音里帶著審視。
“沒錯,是我。”
葉安點了點頭,徑直朝著李擎蒼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從兜里掏了掏,掏出那塊剛到手的“天樞令”,在手里拋著玩。
“我說,這位大叔。”
葉安在距離李擎蒼三步遠的地方停下,用令牌指了指他踩著白玄的腳。
“踩著別人的狗,也要看主人答不答應。”
“現在,我讓你把腳拿開,你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