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固執,怕是外面有野男人了吧?所以才不肯跟我兒子回去。”
“好你個裴清珂,我宋家待你不薄,你竟如此侮辱我兒子,真是過分!”
“今日這事你若是不給個說法,我老婆子可饒不了你!”
宋老夫人這話一出,一旁嘰嘰喳喳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紛紛掃射在裴清珂身上,帶著濃烈的探究和好奇。
“裴大小姐紅杏出墻?假的吧?怎么看她都不像這樣的人啊!”
“那可不好說,我前些日子聽說宋二少爺傷了身子不能人道。”
“裴大小姐還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把青春耗在這種人身上?若說紅杏出墻不是沒有可能。”
諸如此類的議論鋪天蓋地而來,人群就像是燒開的水沸騰一般。
裴清珂臉色猛的一沉,心中十分不悅,隱隱有火氣冒出。
她真是沒想到宋老夫人都這把年紀了,居然會說出這種污蔑自己的話來,簡直為老不尊。
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裴清珂若真發火,反倒坐實了她的心虛。
只見她深吸一口氣,聲音雖然不大,卻足夠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宋老夫人,你說這話當真不臉紅嗎?”
“當初宋二少爺讓水芳月進門我未曾阻攔,可她呢?”
“自從水芳月入府他就沒再踏足我的院子一步,整日都和水芳月膩在一起,就連我懷孕了也都不管不顧。”
“你若說我在外有了野男人,我又何必吃這樣的虧?還不如趁早打了孩子離開宋家,何必等到今日?”
裴清珂目光一凝,仿佛有冰雪射出。
“還有,我自從進了你們宋家之后可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你們宋家的事。”
“家中吃穿用度不夠,你竟逼著我拿自己的嫁妝來填補虧空,我但凡有不從你就指桑罵槐陰陽怪氣,你敢說沒有這些事嗎?”
“你說我有了野男人,可我在宋家這么多年任勞任怨,我自問無愧于天地,更沒有對不起你們宋家的任何一人。”
裴清珂冷晨的目光掃過宋庭舟和宋老夫人,機不可聞的輕輕一哼。
“你若說我不安分,那便是吧,畢竟沒有哪個女子敢跟夫君和離,但我在外也沒什么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