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他解釋她是岑予衿,從始至終都沒有周芙笙這個人,她又不敢。
她怕觸手可及的幸福瞬間破滅。
上一秒在天堂,下一秒在地獄,那種感覺她承受不住。
就算是偷來的幸福,能夠多偷一天是一天。
“那現在我們是什么關系?”
陸京洲聽著她孩子氣的語氣,思考了一瞬才開口,“在外人面前你是我老婆,只有咱倆的時候,你是我女朋友,你可以站在一個女孩的角度,考察我,看我到底適不適合當你老公。”
岑予衿的指尖蜷縮了一下,溫熱的掌心貼著他的后頸,感受著他脈搏有力的跳動。
她垂下眼睫,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掩去了眸底一閃而過的酸澀。
“考察期……多久?”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像怕驚擾了這易碎的夢境。
陸京洲低頭,鼻尖蹭了蹭她的額頭,氣息灼熱而溫柔,“你說了算。一天也好,一輩子也罷,我都等。”
他抬手,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泛紅的唇瓣,眼神專注得仿佛她是世間唯一的寶貝,“只要你在我身邊,讓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的話像溫水,緩緩淌過岑予衿緊繃的神經,卻也讓那份隱藏的秘密變得愈發沉重。
她踮起腳尖,用力的抱著他,像是回應,又像是自我安慰,“那……考察期從今天開始。”
陸京洲眼底瞬間迸發出耀眼的光芒,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卻刻意避開了她的小腹,動作溫柔得不像話,“好。上樓吧,太冷了。”
說著,將她打橫抱起來,往樓上走。
月光透過走廊盡頭的落地窗,毫無保留地傾瀉在庭院里。
滿鉆的粉色超跑在月色下折射出萬千璀璨的光芒,它見證了一場最盛大的告白。
……
陸家和岑氏兩邊破事一大堆。
京耀財團那邊已經在接觸,不過沒有任何消息。
陸京洲每天早出晚歸,也不忘了給她做飯,涂妊娠油,帶小禮物。
岑氏總裁辦,岑予衿看著面前的那一大堆文件,眼睛都花了。
頭疼的要命,總裁這工作不是誰都能做的。
她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正午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在堆積如山的文件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卻驅不散她眉宇間的疲憊與焦躁。
陸京洲這會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