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洲的心都要化了,怎么會有人這么漂亮,還這么乖!
有種想抱著她親死的沖動!
岑予衿見他久久沒有動作,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了,“老公,你怎么啦?”
陸京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干嘛,“好好待著,我馬上回來。”
“好嘞~”
陸京洲提著醫藥箱回來時,岑予衿乖乖地坐在沙發上,抬起自己打人的那只手,反復檢查。
“火辣辣的疼吧。”他在她身邊坐下,打開醫藥箱的動作輕柔卻利落。
取出碘伏和棉簽,做好準備,可在看向她泛紅的手掌時,還是沒忍住皺起了眉頭。
“還好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疼。”岑予衿安慰。
棉簽蘸著冰涼的碘伏小心地涂抹在紅腫的地方。
岑予衿下意識想縮手,卻被他輕輕按住。
“現在知道疼了?多疼會才能長記性!”陸京洲的語氣里是壓不住的心疼,“沖上去的時候不是挺英勇的?”
他低頭,對著她的傷處輕輕吹了吹氣。
溫熱的氣息拂過,那點痛感瞬間被奇異的暖流取代。
“我當時沒想那么多嘛。”她小聲嘟囔,“誰讓他那么說你。”
陸京洲沒再說話,嘴角忍不住往上勾,沉默而迅速地幫她上藥。
然后利落地收拾好醫藥箱,站起身,同時將她也拉了起來。
岑予衿見他半天沒說話,率先開口哄他,“那我下次先告訴你,讓你去收拾他們,這樣可以了嗎?”
陸京洲被她氣笑了,指尖在她掌心輕輕撓了撓,“還想著打架?”
“你可是出了名的二世祖,你老婆不會打,你總會吧?”岑予衿像是不覺得二世祖是個貶義詞,語氣那叫一個自豪。
“好,我會,下次你就叉著腰站在我旁邊,我打!狠狠的往死里打!”
岑予衿重重的點頭,“好嘟!”
陸京洲牽著她的手往外走,到了宴會廳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像是要提前離場。
“走了。”
“啊?宴會還沒結束吧?”岑予衿看了一眼周圍,宴會才剛開始不久,就這么離開好像不太好。
陸京洲已經攬著她的腰往外走了,語氣不容置喙,“不待了,沒意思。帶你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