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他很想與將軍府結成親家。
他想著,以宋瑤又爭又搶的性子。
縱然他置喙上兩句,宋瑤接下來也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的,把將軍府與侯府的婚事定下。
至于兩個兒子的前途更不用說,宋瑤視他們如己出,待孩子是真心好。老大和老二的前途根本無需他操心。
上京去了這么久,如今面圣完歸來。卻現在突然聽春蘭秀說,女兒的婚事,和二郎的前途毀了。
韓青峰面上,頓時暗淡。他也不了解一下到底出了什么差池。竟干脆利索的,直接把矛頭對上宋瑤。
“夫人,我離家上京前,你曾說,你會給靈月操心婚事,也會給直兒謀一個好前程。”
“雖然我不太同意你的做法,但是我也答應你了,既然你在家里操持一切,一切便由你做主。”
“你既把話說了出來,為什么現在,靈月的婚事,和直兒入軍營全部不作數了?”
宋瑤眨了兩下眼,“你女兒的婚事告吹,和你兒子入不了軍營,你怪我……”
宋瑤這話一語雙關,也不知道聽話的一群人有無聽出來。
韓青峰沒等宋瑤把話全部說完,便接道:“你自作主張的,要給靈月安排婚事,還要送直兒入軍營。”
“你把話說了出來,那你就要做到啊。”
“卻你言而無信,出爾反爾。你如何擔得起我云州侯府的當家主母?”
聽聽,云州侯說的是人話嗎!
宋瑤沒有作答,也沒有反駁韓青峰的問。
而是把目光投給春蘭秀、金氏,還有韓靈月。
宋瑤陰陽怪氣的說:“婆母,大嫂,還有我的好女兒,與將軍府的婚事究竟是怎么告吹的,勞煩你們三位親自給侯爺解釋一下。”
“我說的再多,恐怕也說不清楚,畢竟你們三個才是當事人。”
宋瑤讓她們三個說,她們反而都支支吾吾起來,滿是一副有口難言。
這使得韓青峰不明所以。
春蘭秀原本是看著韓青峰回來了,所以站出來準備挑事兒。
可是現在,被宋瑤這么當面一懟,再回想起之前。她有任何事,也都再挑不出來。
反而和稀泥不停,“小叔,你莫要與弟妹生氣。”
“靈月的婚事,告吹的已經告吹。接下來咱只要再給孩子說一門好親事,與將軍府的姻緣錯過了就錯過了,倒也沒什么。”
“但是現在,最主要的是直兒。直兒入軍營做前鋒小將這件事,眼下是真的徹底泡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