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點,好好坐著或者躺著,沒事不要去地上,地上太冷。”
“嗯。”
溫然大概感覺到薄京宴此刻對她沒有太大的惡意,她盯著他,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
薄京宴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聲音也軟了幾分:“餓不餓?想吃什么?我讓人給你買。”
溫然傻乎乎的:“吃……吃甜的,然然喜歡甜的,崇安哥哥每天都會給然然買甜的小蛋糕。”
崇安哥哥……薄京宴聽到季崇安的名字,心里都抑制不住的火氣!
他不想生氣的。
可是溫然總是惹他!
他這次狠狠地掐起溫然的下巴:“又提!又提!溫然,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將他忘了?”
“你給我看清楚,你現在在哪?你現在身邊只有我,你只能依賴我,聽懂了嗎?再敢讓我聽見一次他的名字,你以后一天都沒有飯吃!”
這是薄京宴對溫然的最后通牒。
可是心智受損的溫然卻是根本不懂,她只覺得薄京宴陰晴不定的好可怕。
她嚇得嗚嗚的:“崇安哥哥……崇安哥哥好,不會這樣對然然……”
此刻,單純的溫然還不知道,她要為這一句付出多大的代價。
薄京宴離開的時候臉色很難看。
他不僅沒有給她買好吃的,而且還讓院長不許給她吃晚飯。
“給我好好看著,她什么時候不提那個野男人時,再給她飯吃。”
“是,薄總。”
院長都不知道薄京宴為什么這么陰晴不定,明明剛剛的時候還說要好好照顧溫然,怎么走的時候又不給飯吃了。
不過,他也不敢違背這位大佬。
“給我盯緊了,這位小祖宗今晚的飯先不給了。”
“是,院長。”
主任為了害怕發生上次的事情,特意給溫然派來了一位新來的有耐心的護工。
只是,沒人知道,這個護工恰好是季彎彎這位大小姐的腦殘粉。
季彎彎表面經常做慈善,這個男人作為孤兒曾經受過季彎彎的資助。
他年齡不大,正是熱血青年,對季彎彎曾經一見鐘情。
但是季彎彎已經跟薄京宴訂婚,他已經沒有了希望。
不過沒關系,對他來說,只要是能一直守護季彎彎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