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她又用指尖又順著觸到薄京宴溫熱的下頜線,一路往下滑到薄京宴的胸肌這里。
溫然最喜歡薄京宴的胸肌和腹肌了,非常有料,病號服里面黑色襯衫的扣子幾乎都要被崩壞。
每一次,溫然都要愛不釋手地把玩很久。
其實以前溫然是很老實的,只要一被薄京宴抱,就害羞的臉上染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害羞都能把自己害羞死。
更別說身體,害羞的僵僵的,都不敢亂動。
這些男女之事都是后來薄京宴一步步引導她去做的。
包括每次都哄著溫然在他身上又咬又啃。
“阿然,咬一口~求求寶寶~”
以前的誘哄猶如在耳,溫然臉開始泛紅,情動難耐地俯到薄京宴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下。
溫然算是給薄京宴脖子上種了一個紅痕。
隨后溫然才心滿意足地摟著薄京宴睡覺。
前半夜溫然睡得很香,但是后半夜她就明顯地感覺到了薄京宴的皮膚在發燙。
薄京宴發燒了。
是他腿上的傷口發炎引起的發燒。
大概也是燒得很了,以至于他這一夜除了偶爾會有幾句低哼的囈語,都昏昏沉沉的,根本睜不開眼睛。
“阿宴?”
“阿宴,你的身體越來越燙了,我去給你叫醫生!”
溫然很著急,她一瘸一拐地就要下床去外面找值班的醫生。
可是幾乎是同時,她的衣角卻突然被一只大手下意識地伸出拽住:“阿然別走……阿然……”
薄京宴夢囈了。
他腦子燒得很糊涂,根本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在夢里,他似乎是夢到溫然了。
不知道他夢到了什么,但是卻死死地拽著溫然的衣角不肯松手。
“唔,不要離開我阿然,我會賺錢的,我會賺錢給你好的生活的……阿然!”
薄京宴夢里似乎很不安寧,他一會兒好像是在挽留溫然,一會兒又似乎很嫌惡溫然。
“……活該……你挨打都是活該……”
“野種!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