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熹年顧不上被保安拖走的王秀玲,將沈知瑤從賴秀茹的懷中撈了過來,打橫抱起先送回病房。
把沈知瑤放在病床上,傅熹年才發(fā)現(xiàn)她后背上洇開的血跡。
他第一時間按下床頭的呼叫鈴,等醫(yī)生到了,處理沈知瑤后背上撕裂的傷口,之后他看向站在一邊沉默不言的賴秀茹,問道:“怎么回事?”
他就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趕到公司開了個會議過來,病房里就打起來了,還是她們沖到宋南枝的病房去打人。
“我和秀玲看到宋南枝在打瑤瑤,我們當(dāng)媽的能忍嗎?肯定不能,打她沒商量,秀玲打得好,打得棒,她做了我想做的事。”
要不是她當(dāng)時扶著沈知瑤,她也想上手。
就算給宋南枝來頓混合雙打都不過分。
傅熹年面色陰得很沉,他一直非常討厭沈家人,在他的印象里,沈光威是個賭徒無賴,而王秀玲就是個市井潑婦。
“那個女人沒教養(yǎng),是潑婦,你跟著她胡鬧什么。”
“臭小子,你聾了?我都說是宋南枝在打瑤瑤,你把我的話聽哪里去了?”
賴秀茹說完,氣呼呼的,“你趕緊派人,把秀玲從派出所撈出來。”
“要撈人你自己去。”
“我自己去就自己去。”
賴秀茹哼了一聲,氣得拎上包包扭頭就走。
她向醫(yī)院的工作人員了解完王秀玲被送去哪個派出所,真的過去撈人了。
雖然花了些時間打點,但王秀玲沒一會就被放了出來。
她在派出所門口的車?yán)锏戎娙巳嘀滞螅荒槅蕷獾刈叱鰜恚⒖滔萝嚕跣懔釗]揮手,“秀玲,這邊。”
看到她,王秀玲很是意外。
“是你把我撈出來的?”
“除了我還能有誰?”
賴秀茹上前幾步,挽上王秀玲的手臂,親昵地把人帶到車上。
她開著車,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西餐廳,點好了餐和飲品,想趁這個機會和王秀玲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