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領證后他躲著她,跑到國外分公司,即使偶爾回來,他也不在傅家過夜,住離公司較近的公寓。
他突然回國,還回家來住,一時間讓她不知所措。
“你怎么想起回來住了?”
不是避她如避瘟神?
傅熹年丟開手里的平板,修長手指從黃花梨木的圓形茶幾上勾來煙盒,嫻熟地敲出一支銜在嘴里,用打火機點燃。
猛吸一口,煙霧過肺。
男人眉心輕皺了起來。
“我家,我的房間,我不能回來?”
他掀眸看著她,犀利的眼神穿透繚繞的煙霧,直勾勾盯在她臉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驚訝……”
傅熹年輕嗤:“我回自己家,你驚訝什么?”
“你回來住,意味著我們作為夫妻……”要同床共枕。
“怎么,希望我睡你?”
沈知瑤臉頰一熱,猛地搖頭。
這種事情她不敢亂想。
一結婚他就跑了,說明他對她沒有半分那方面的興趣。
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為了趕緊打住這個話題,她話鋒一轉,“離婚的事你還沒有答復我。”
“我在考慮。”
“那我能不能提一個要求?”
“說。”
“我想要離婚財產,八百萬。”
傅熹年眉頭緊鎖,磁性嗓音染上一抹戲謔,“你不是愿意凈身出戶?”
“我改變主意了,離婚我想要八百萬補償。”
傅熹年沉默下去。
漆黑的眼眸死死盯著她,眸光黯沉,腦海中滿是她從宋彥儒車里下來的畫面。
許久等不到他的回應,沈知瑤心急如焚,“你該不會想變卦,不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