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在賞花閣門前,你行兇傷人,將同窗趙恒閹割致殘!敢問趙恒他究竟做錯了什么?你竟施以如此酷刑!手段之殘忍,令人發(fā)指!這就是你鎮(zhèn)北王府的做派嗎?!”
陳睿覺得這話也是問到點子上,因為趙恒被閹割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
而且那天也有不少人看見了。
林庸肯定不會承認(rèn)。
陳睿腦海里面迅速反應(yīng),試圖想出一個辦法,讓林庸承認(rèn)自己的所作所為。
“我承認(rèn)。”
陳睿也沒想到,林庸竟坦然承認(rèn)了自己閹割趙恒的事實!
他方才還想著如何設(shè)局套話,未料林庸如此不按常理出牌,這讓他一時語塞,尚未思得良策。
林庸卻不等他反應(yīng):“諸位可知,我為何閹割那趙恒?只因他宿妓于青樓之中,讓其青樓女子懷孕,竟敢污蔑是我林庸的種!”
“此玷污我林家血脈?這等小人,焉能不懲?!”
聽到林庸的話,在場眾人心下大概猜出來一個大概。
趙恒借種之事,多半確有其情。
畢竟多年之前,就有一些消息傳出來,鎮(zhèn)北王世子不能人道,所以鎮(zhèn)北王無后,所以陛下才會如此放心。
須知這京城乃權(quán)貴云集之地,各家最重血脈傳承,豈容自家血脈被此等下賤女子混淆玷污?
林庸此舉,雖是酷烈了些,卻也情有可原。
陳睿此刻卻是心頭大震,暗道一聲:“糟了!”
這林庸何時轉(zhuǎn)了性子?
按照過往,他最忌諱別人暗指他不能人道,這等于是當(dāng)眾認(rèn)了!這……
今天所有的預(yù)想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諸位可知,那趙恒在被閹割之前,他說這借種的主意,原是受人指點!”
林庸話音一頓,目光有意無意地掠過陳睿。
陳睿只覺得那目光像刀子般掃過自己。
完了!他說的……莫非是我?!不,不能認(rèn)!
“不……不是我!林庸,你……你別看我!”
“不要激動,我只是提醒一下諸位,還是小心身邊之人,萬一要是各位的妻子給戴了綠帽就不好了,畢竟各位可是太學(xué)學(xué)子,要是以后東窗事發(fā)了,到時候可就不好了。”
“好了,好了,這不是本世子來參加詩會了,你們還做不做詩了,要是沒有人再做,那可就是本世子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