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確定的又問了兩遍,見顧承嶼一直堅持這樣說,便點點頭,對二人進行一番思想教育后離開了。
顧承嶼讓司機和助理全都出去,屋里就只剩下他和江幼笙兩個人。
江幼笙心中不由得一緊,之前有外人在場她相信顧承嶼不會對自己做什么,就算二人從前是夫妻,她也不信顧承嶼會這么饑不擇食。
可現在他把人都趕出去了,萬一他真要動手,自己該往哪跑?
最可氣的是江幼笙的手機都被沒收了,目前是關機狀態,她無法聯系外界,林野現在肯定急死了吧。
“顧承嶼,你究竟想怎樣?”
江幼笙緊皺著眉頭,“我不認為我和你之間有什么好說的,咱倆本來就不是一路人。”
“是嗎?”
顧承嶼一點都不生氣,站起身來走到江幼笙面前,深情的看著她,“笙笙,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過去七年時間里你我一直在一起從沒分開過,就算我公司很忙我最多一天不回家而已,每次回來后我都會好好補償你。”
“夠了!你說這些做什么?”
江幼笙聽得惡心。
對她而言,那些事情已經很久遠了,隨著她身患重病死亡后,那仿佛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跟她這個人沒有一絲關系。
現在被顧承嶼提起,江幼笙只覺得心中反胃有種想吐的感覺。
顧承嶼好像沒聽見江幼笙在說什么,依然自說自話,“笙笙,你心中對我有氣我都明白,但我相信我還有很多很多時間可以彌補你,你就算再生氣也只是暫時的。沒關系,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
顧承嶼說這話不太像是說給江幼笙聽,而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看到這樣的顧承嶼,江幼笙心里突然有點害怕。
也不知道顧承嶼這段時間究竟經歷了什么,她總覺得顧承嶼看起來有點怪怪的。
表面看去他是在和自己說話,聊的也是和自己有關的話題,但江幼笙總覺得他像是在沉浸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一樣,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他像是把自己整個人都封閉起來了,仿佛就只剩下一個執念,要把江幼笙奪回來。
“顧承嶼,你先冷靜一下好嗎?”
江幼笙緊擰著眉頭,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她生怕自己說錯了哪句話會惹他不高興,實在是現在的顧承嶼看起來太嚇人了。
他的眼神好像變成了一種執念,又像是在透過江幼笙看某個未知的人,實在奇怪的很。
江幼笙勉強朝他擠出一抹笑,當務之急還是別惹惱顧承嶼比較好,她在這叫不到外援,連警察都走了,還是好好說話吧。
但顧承嶼顯然不會給江幼笙這樣的機會,他拉住江幼笙的手讓她在自己跟前坐下,手指如同一支畫筆細細地描摹著江幼笙的眉眼。
被他這樣看著,江幼笙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笙笙,我不會再讓你跑掉了,從現在開始你只能在我身邊。從法律上來說咱倆依然是夫妻,既然是夫妻在一起就是應該的,你就別走了。”
“不可能!”
江幼笙嚇得直接從沙發上彈跳起來,“你別說這些沒用的,我……我跟你沒那么熟,你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