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血最佳的時間,那就是野豬剛死的時候,半個時辰內最佳!
可那時候是在深山啊,附近指不定有什么野獸,誰敢啊?
雖說不放血,那野豬肉的腥味是大了點。
但是無所謂了。
這年頭,除非是頓頓吃肉的老地主家里,要不然話,帶點腥味沒人在乎的。
眾人找來一些干燥的稻草,鋪在野豬身上,用來燒豬毛!
稻草見火就著,沒過多久,那野豬就燒的焦黃焦黃的。
許長年走上前去,用刀刮去那焦黑的部分,只見一層金黃色的豬皮。
有一種獨特的焦香味!
“來,開干了!”
許鐵林跟牛奔上前,大喊一聲后,眾人趕緊退后。
正兒八經的工作,還得讓這兩位老爺子來。
尤其是牛奔,拆野豬那是看家本事。
刮干凈那焦黑的豬皮,把野豬放平,仰躺著放在麻布上。
先用剝皮小刀從下頜正中開始,沿胸腹中線,小心翼翼劃至肛門。
然后用雙手或工具向兩側掰開,碩大的內臟系統便豁然呈現在眼前。
牛奔這一套刀功下來,那叫一個行云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拉!
“老牛這下刀的訣竅啊,就是刀尖向上!”
許鐵林在一邊看的咋舌。
這拆解野豬,他確實是比不上牛奔,那手藝沒得說!
這一刀下來野豬開膛破肚,僅僅劃開皮和脂肪,內臟是一點沒破。
這要是換個不懂行的,一刀下去,準是腸穿肚爛,污染肉味。
許鐵林都沒有十足的把握。
“牛伯伯真厲害!”
“您這手藝,都能當屠戶了,以后啊開個肉鋪準許!”
“我在城里見的那個什么屠戶,可比您差遠了!”
許長年趕緊搭腔,該夸的時候,那一定得夸啊!
好話又不要錢,說就完了。
馬小五跟牛老實在一邊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許鐵林在一邊白了一眼,就你小子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