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長楓一個踉蹌,差點沒直接嚇厥過去,“盧,盧大人,這首詩不是我寫的!”
盧思平冷聲斥責(zé),目光在章知行與郭姓青年中掃視,“不是你,難道是我?
亦或者是你?
還是你?”
被逼視的二人目光躲閃,不敢與之對視。
章知行甚至嚇得直擺手,“不是我,不是我!”
郭姓青年面色幾變,眼角余光在屋內(nèi)不住游走。
瞥見桌岸上磨好的墨時,他心底直冒冷氣!
“怎么會……”
他記得分明,三人自進(jìn)廂房內(nèi)一直談天說地,喝酒劃拳,并未有任何人磨墨寫字!
眼下硯臺里卻有墨水!
“有人陷害!”
郭姓青年幾乎一瞬間想到真相。
“怎么辦……”
他雖然想到關(guān)鍵,卻不知如何破解。
出手陷害他們的人定然是早有準(zhǔn)備,不然怎會做得如此細(xì)節(jié)?
“大人,冤枉啊,這首詩不是我寫的!”
盛長楓終于清醒過來,急忙喊冤。
盧思平目光再次掃視,“不是你?你們誰是盛長楓?”
盛長楓再次哆嗦了一下,“大人,是我,但這首詩不是我寫的!
我跟章兄、郭兄來此只是吃喝,并未寫詩……對,我都沒動筆……大人你看……啊這!”
他忽然呆愣當(dāng)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糟了!”郭姓青年心生絕望。
拐角的桌岸上,桌岸上的硯臺里,墨汁濃郁。
旁邊還有一支蘸了墨、寫過字的筆,且筆鋒都沒調(diào)回來!
仔細(xì)看去,桌邊、地面上還有低落的墨滴!
這下真的是黃泥掉在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盧思平目光冷冽,“不是你寫的,為何這里磨好了墨?
這筆又是誰用的?”
“來人吶,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