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兒是沈愛珠和沈若芙,我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傷得太深,無法原諒。
梁翊之笑著扣了扣她的掌心。
“梁家男人并非絕對不育,只是血脈特殊,只有找到基因上真正契合的伴侶,才能孕育后代。但是你母親得你外公真承,能打破這種血脈壁壘,難道……”
他聲音啞了幾分。
“……你不想有一個屬于我們倆的孩子?”
季縈的臉頰瞬間緋紅。
……
在dna報告“證實”白凝是沈景修的女兒后,龐仕鈞便火速把人從梁翊之手里“搶”了過來,并將她作為一份“邀功大禮”交到了龐岱堯手中。
龐岱堯的審訊自有一套章法:先給些甜頭,若對方不識抬舉,再大刑伺候。
不過兩三天,白凝便嘗遍所有“甜頭”,進入到了第二步。
盡管她聲嘶力竭地辯解,說自己是琨市人,有親生父母,不是什么沈景修的女兒。
可這番說辭在審訊者聽來,不過是毫無價值的狡辯與垂死掙扎。
就在意識模糊之際,她猛然想起梁翊之曾對她提過,有一件極其重要的“寶貝”,藏在一個叫“g
wan”的地方。
她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斷斷續續地供出了“g
wan”兩個字。
“明丸?”審訊的人瞇起眼,逼問道,“明丸路,明丸胡同,還是明丸街?屬于哪個市?哪個區?說清楚!”
白凝哪里知道得更具體,她支支吾吾,無法給出確切答案。
審訊的人徹底失去了耐心,揮了揮手上的鐵刷子。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存心消遣老子!”
緊接著,更殘酷的折磨便接踵而至……
這邊,沈若芙終于到了可以出院的日子。
在這段最難熬的時日里,她的未婚夫許昭珩自那日陪同陳佑笙露過一面后,便再未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