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說笑了。”
他坦然道:“這‘驚雷火’釀造極為不易,所耗費的錢糧心力,確實不是小數目,無法量產。”
聽到這話,幾名軍將的臉上,失望之色更濃。
然而,陳遠話鋒一轉。
“不過,我陳遠向來敬重為國戍邊的英雄好漢。今日諸位將軍能來捧場,便是給了我天大的面子。”
他頓了頓,擲地有聲。
“為了感謝軍士們保家衛國之功,我決定,專門為軍中袍澤,推出一款簡化版的烈酒。”
“此酒,取名為‘燒刀子’!”
“燒刀子?”幾名軍將一愣。
陳遠繼續保證道:“這‘燒刀子’,雖不及‘驚雷火’那般醇厚,少了幾分回轉的神韻。但其烈性,其入口的豪情,只強不弱!”
“最重要的是,”陳遠看著他們瞬間亮起的眼睛,微微一笑,“價格,絕對親民!”
“轟!”
這番話,如同驚雷,在幾名軍將的腦中炸開!
“好!”
張將軍激動得一巴掌拍在自己胸口,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陳東家!你這個兄弟,我老張認了!”
“以后在齊州府,不!在整個北地,你東溪記但凡有事,招呼一聲,我手下這幾千號弟兄,絕不袖手旁觀!”
“對!誰敢找陳東家麻煩,先問問我們哥幾個手里的刀,答不答應!”
幾名軍將大喜過望,激動地連連拍著胸脯,許下了千金難買的承諾。
送走這最后一批心滿意足的客人。
整個東溪記,才真正迎來了屬于自己的狂歡。
“東家!東家!”
王朗抱著那個沉甸甸的楠木標箱,滿臉紅光地從門口沖了進來,整個人都快飄起來了。
“發了!我們發了啊!”
他抱著那箱子,像是抱著絕世珍寶,興奮地大叫。
公孫煙,程若雪,還有葉家三女,也早已卸下了妝容,嘰嘰喳喳地圍在陳遠身邊。
“陳大哥,你太厲害了!”
“是啊是啊!我剛才在臺上,看到下面那些人的樣子,腿都快軟了!”
“陳郎,你究竟是怎么想出這一切的?”
少女們眼中閃爍著的光芒,是混雜了震撼、激動,與無盡崇拜的璀璨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