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傷人性命,斷人腿的事兒絕對不能容忍。所以栗銘釗找上了路家人,勒令必須把路躍然送出國,不得再回京州。
路家雖然痛心疾首,不舍得把女兒送走,但是勢不如人,也只好含淚把人送走。
現在栗家倒臺了,路家就立馬把路躍然接了回來,當真是墻倒了就有人鉆空子。
此時此刻,冤家路窄,路躍然可算有機會把栗源踩在腳底下,恨不能當場就表演一個手刃仇人,大快人心!
路躍然指著栗源,頤指氣使,“我的紅鉆戒指就是被你偷走的,我當時在洗手間洗手的時候就把戒指放在洗手臺上,等我回去取的時候就沒有了。不是我要故意冤枉你,是有服務生看到你拿了。”
路躍然話落,身邊的服務生站出來。他不敢看栗源的眼睛,手揣在兜里用力握著從初夏那拿來的卡,他查過里面有二十萬。
只要他指認了栗源,這個錢就是他的了。
雖然沒做過這樣的虧心事,但他還是盡量語速平穩地說道:“我的確是看到這個保鏢拿走了路小姐落在洗手臺上的紅鉆戒指。”
栗源的確是去過洗手間,但是是處理傷口。而且以她現在的身份,去的也是工作人員的洗手間,不是客人用的洗手間。
喬宴默不作聲地擋在栗源的前面,試圖跟路躍然講道理,“不能因為一個人的一面之詞就說栗源偷東西,洗手間外面都有監控,不然就調監控……”
路躍然不耐煩地打斷,“今天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誰會不要臉地偷我一個紅鉆戒指。倒是某人,上梁不正下梁歪,當爹的剛進去,當女兒的這不就緊隨其后了嗎?”
這邊動靜鬧的太大,宴會很多賓客都朝著門外的方向看過來。
一場生日宴,先是楊曼曼被私生飯侮辱,后又有人舉報保鏢偷東西。
付延成就算是心再大也沒心思搞生日宴。
而且,他也必須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不然在他的生日宴他雇傭的人偷東西,那他付家以后再舉辦宴會還有誰會來?
場面已經亂成一鍋粥了,索性他就讓管家把人帶進來,親自處理這件事情。
就這樣,栗源被人一左一右挾持住,押進了宴會廳。
栗源左右甩開身邊的人,“我沒偷過,就算警察來了也不可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押人,你們是覺得大得過法律,還是大得過國家?”
這里都是高官政客,商界名流,栗源話一出,架著栗源的人當即松開手,不是他們被威脅到了,是怕給付家惹麻煩。
路躍然最討厭的就是栗源的狂傲勁兒,三言兩語就想唬住誰,已經都落魄到要伸手管別人要錢了,還有什么好傲的,她偏要把她面皮扯下來!
“這里有人證,只要在你身上搜出來我的戒指,就是人證物證齊全。而且,你也有偷我東西的動機,在場就你落魄了,別不是適應不了現在的生活,就想著偷點東西拿出去賣,維持你以前的生活吧。
我可是聽說前兩天你住院交不起錢,還非要住高間,差點讓人把你當無賴了。”
話落,她看向付延成,“付先生,不介意讓我的人搜一下你們家這位保鏢的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