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燼不顧栗源腳步踉蹌,把人暴力塞進后車座,隨后也跟著上了車,升起車子中間擋板,手攫住栗源下頜,“怎么玩?車上玩還是回家玩?”
說著祁燼兀自笑了下,“我忘了,你說了你都行,那看我高興。”
話落男人不廢話,手指直接去解栗源的衣扣。
栗源下意識抓著衣服沒放,想是想,但臨門一腳的時候,跟想象不一樣。畢竟她覺得跟祁燼做這種事情,某些層面上有些背德。
“哥,可以了!”
是的,‘哥’,栗源理論得叫祁燼一聲哥。
當年祁燼的媽,是被她爸搶來的。堂堂祁家少夫人,就因為長得傾國傾城,愣是讓他爸硬要來當了續弦。祁燼也就成了她理論上的異父異母的哥哥。
而祁燼之所以會恨上她爸,是因為十年前,她爸以為祁燼喜歡她,指著祁燼鼻子罵他是畜生,養了他幾年竟然惦記妹妹。
其實當年是她喜歡祁燼,追著祁燼,而祁燼是被冤枉的,祁燼其實喜歡的是她表姐初夏。祁燼只是把她當妹妹寵,她卻想獨占祁燼所有的好,愣是死咬著這個秘密沒有說。
祁燼被趕出國的時候,身無分文,一個十八歲的少年身上沒錢。她爸當時是動怒了要祁燼活不下去的。
“哥,當年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放我爸一條生路。”
祁燼有些想笑,他看起來像是因為一聲‘哥’就會心軟的好人?
“栗源,我拉你上車不是敘舊的。”說著他唇瓣湊近栗源耳邊,“等價交換,你張腿,我張嘴,你伺候我,我去給你爸求情。”
栗源期盼的眼神忽然落空,抓著祁燼的手也緩緩松開。沒錯,她跟祁燼走是有賭的成分在,祁燼小時候對她特別好,她賭祁燼不會真的傷害她。
但現在,男人西裝革履矜貴高不可攀,雖然都是同一張臉,但跟當年護著她的少年怎么也重合不到一起。
祁燼見栗源不說話,直接對著秦淮說了句,“回別墅。”
到了地方栗源是被祁燼扯著下車的,隨后直接推進別墅的內置電梯。
栗源拖拽著不想進,企圖做最后掙扎,“哥,你冷靜點……”
祁燼不給她反抗機會,單手就能拎著她推進去。
隨著電梯門開闔,兩人進了一間極大的套房,門剛關上,栗源就被祁燼壓在門板上。
她本能掙扎,“哥,不要!”
祁燼壓著她不放,“不要?你不賣了?不救你爸了?”
這話像利刃,每個字都像刀片一樣刮著栗源的面皮,她掙扎的身體頓時僵住。
祁燼見狀無不嘲諷,“不會以為我跟你鬧著玩吧?還是說,你心里想著大哥,不是他,你不愿意?”
栗源腦子頓時清醒,現在的局面是她咎由自取,但是祁燼怎么能把大哥扯進來。
“跟大哥沒關系。”
她說話的時候很著急,像是生怕祁燼會誤會。祁燼眼底當即浮現黑沉顏色,唇角戲謔,“就那么怕我污了你心里白月光?但是怎么辦呢……”
他湊近她耳邊,惡劣開口,“現在能幫你爸的是我,他不會管。
所以,做嗎?做,我就救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