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下咒之人倒也謹慎,并沒有一上來就下狠手。
反而是把那死咒隱藏在這孩子的身上,讓這死咒隨著時間的推移,威力越來越大。
到最后,整個侯府被霉運籠罩,無一人能幸免。
這該是何等的深仇大恨,以至于做這樣絕的事情?
謝振南都有些不忍心告訴宋青曼這些事情。
“敢問夫人,侯府是不是跟誰有深仇大恨?”
宋青曼不假思索地說道:“謝祖師,我懷疑這事情跟二房有關系,這些年他都供養著你們龍虎山的弟子文仲山,自從我家君彥恢復后,二房的長子就變癡傻了。我懷疑他們用了什么術法!”
謝振南點點頭,“不錯,他們用了換運咒,換走了令公子的運勢和才智。”
“果然是這樣!”宋青曼眼神閃過一抹狠厲。
謝振南看了看秦煜初,有些遲疑地說道:“恐怕不是換運咒這么簡單!小公子身上的咒術,已經有八九年了。夫人可還記得令公子出生時,接觸過什么人嗎?”
宋青曼陷入回憶里,細細思索起來。
只是時間太久了,侯府作為名門望族,前來探望的人也不少,她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謝振南看著宋青曼有些迷茫的眼神,又補充道:“有沒有接觸過什么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
宋青曼突然想起,秦煜初百日宴上,來過一個和尚模樣的人。
當時那人來化緣,宋青曼心善,給那和尚盛了不少齋飯。
那和尚感激,說要給秦煜初祝福,送了一塊木頭牌子戴在秦煜初脖子上,說是無事牌,給孩子保平安的。
宋青曼等和尚走后,就取下了牌子,后來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
除了這個和尚之外,秦煜初沒有接觸過陌生人。
宋青曼將這事情詳細地跟謝振南說了一遍。
謝振南皺著眉頭思索起來,按理講佛道并不是一家。
而且他的小師叔張明奇已經被廢了修為,再說他跟侯府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應該不是他。
不過,這禁術出自龍虎山,十幾年前,他是親眼見到那么多家庭遭受痛苦。
當時的情景就如侯府這般。
“夫人,不瞞你說,小公子身上中的是我龍虎山十幾年前被銷毀的禁術,以文仲山的修為,還識別不出這種禁術。他最多以為侯府時運不濟,所以才伙同秦驍煬趁火打劫的。”
宋青曼心里驚訝,不是文仲山搞的,那會是誰啊?
一時間情況變得更加復雜起來了。
“那煜初從小視力就不好,也是因為這個禁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