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芳菲被整得一頭霧水,指著文仲山破口大罵,“你個老匹夫,自己學(xué)藝不精,害得我們二房遭了這樣的大難,都是你這個老匹夫害的!”
文仲山心里無語至極,這秦驍煬和明芳菲可真是兩口子,出了問題,都喜歡把鍋往他身上甩。
他心里真后悔當時動了貪念,更后悔幫了這兩個草包。
現(xiàn)在他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師傅,求師父出手,幫自己恢復(fù)從前的樣子。
至于秦驍煬,他也無能為力。
宋青曼到翠珠院的時候,明芳菲正在大罵文仲山。
看見宋青曼,她的眼神有些閃躲。
宋青曼走上前,聲音十分不悅,“二弟妹,你和清清今天好大的架勢啊!阿寧是我和侯爺?shù)呐畠海裁磿r候輪到你們來欺負了?”
明芳菲雖然有些心虛,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大嫂,你說這話,就不對了,那阿寧不就是你們從破廟搶回來的小乞丐嗎?她又不是你們親生的!再說了,清清才是侯府唯一的小姐,她身上可流著秦家人的血呢!親疏遠近,大嫂該拎得清啊!”
宋青曼沒想到明芳菲非但不認錯,還敢說自己不分遠近親疏,心里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竄了上去。
“什么親疏遠近?秦清清不過是庶子生的孩子,也配跟我的阿寧相提并論?”
明芳菲一愣,“哼,就算我們二房是庶出,那也是上了族譜,是正兒八經(jīng)的小姐,那個野丫頭算什么,連族譜都沒有入,根本就不是候府小姐!”
“還有,她還污蔑清清是小偷,真是好笑,那小乞丐屋里擺滿了公爹的那些寶貝,到底誰是小偷,還用多說嗎?”
宋青曼簡直被明芳菲這話給氣笑了。
此時秦高遠從外面走進來,高聲道:“誰說阿寧沒有入族譜,明天就是召集族老們過來祠堂上族譜的日子,阿寧以后就是候府嫡出大小姐!我看誰敢輕看!還有,誰說阿寧是小偷,那些東西都是我送給她的!”
明芳菲聽到這話一愣,隨即反問道:“那些東西我見過,都是您最寶貝的物件,怎么可能會送給一個撿來的小丫頭?一定是她偷的,您在維護她吧?”
“還有,咱們候府是什么門楣,怎么能讓一個野丫頭入族譜呢?這傳出去,別人都會笑話咱們的!”
說到后面,明芳菲有些說不下去了,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秦高遠冷哼一聲,“咱們候府什么門楣?要我說,侯府的門楣還比不上小阿寧的一根手指頭,候府有阿寧,是候府的福氣,更是你們大家的福氣。莫說那些寶貝,就是整個侯府都送給阿寧,我都舍得!”
明芳菲沒想到,秦高遠竟會這樣偏幫那個野丫頭,心里更不忿了。
“什么福氣啊,自從這丫頭進府后,我家子昂好端端地就變傻了,二爺?shù)耐忍鄣幕杷肋^去,就連清清也突然昏迷不醒,這算哪門子的福氣!”
宋青曼和秦高遠聽到這話,瞬間愣住了。
尤其是宋青曼,腦子里某個想法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