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機會,她不會放過他們。
她微瞇的眼睛,被容華芝看在眼里,不知女兒想到什么。這種場合也不是問的時候。
只微微碰了碰女兒。
霍凝玉這才回過神,繼續喝姜湯。
“皇祖父,孫兒只是帶著兩個弟弟和幾個伴讀一起玩蹴鞠。
本來玩得很高興,凌哲弟弟太久沒這么玩了,很積極,總喜歡撿球。
最后一次球滾到了水邊,他鉆過欄桿也要把球抱住,結果起身時沒站穩,掉進了湖里。”趙凌翊簡單描述了一下。
其他幾個孩子連連點頭。
“父皇,孩子貪玩是常事,好在霍家小姐救得及時,這就是個意外。”辰王想草草下定論。
乾德帝只是看了他一眼。
“最后把球踢到湖邊的是誰?”乾德帝問。
“是臣子。”其中一個孩子囁嚅著承認。
是定遠侯家的孫子,孔家毅,也只有六歲多。
“你為何把球踢到湖邊?”乾德帝目光一厲。
“求皇上恕罪,臣子是無意的。”孔家毅被嚇得身子戰栗。
“求皇上恕罪。”定遠侯世子和夫人齊齊求饒。
乾德帝從孩子身上看不出什么。
但為何這么巧,定遠侯的孫子正是辰王府二皇孫的伴讀。
而定遠侯正是大皇子岳家。
這之間是否有聯系。
乾德帝在腦子里轉了幾個圈。此時沒有證據,暫不能下定論。
“父皇,兒臣請父皇為凌哲做主,定是有人要害凌哲,他是兒臣唯一的孩子,如果凌哲有個萬一,兒臣就再無子嗣了。”太子趙昀熙跪到皇上面前,懇求道。
誰都聽出他話里的意思。
要是三皇孫沒了,太子沒有繼承人,而他又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