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芷癲狂的大笑:“你與我之仇不共戴天,可不是什么嫌隙!至于她,凡是比我美的女人都要死!她是你的女人吧?我若殺了她,是否比直接殺了你,更能令你感到痛苦?”
柳如煙面色發白,瘋狂的向金令中注入真氣,很快她僅存的真氣便消耗殆盡,其余八成用來壓制毒性的真氣也被動搖,幾乎令體內的余毒再度失控。
蘇白芷冷眼看著柳如煙面色灰白,吐出一口黑血,得意的放聲大笑:“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真的有通天的本事,能解了本座下的毒,原來也不過如此!”
蘇白芷和司夜看著柳如煙催動金令,面上露出不屑一顧的笑容,他們并不知道這金令的來歷,只當是柳如煙所用的一件法寶,見她連催動法寶的能力都沒有,神情間更是輕蔑。
嬴弈從柳如煙手中取過金令,掙扎著緩緩站起身,平靜的望著蘇白芷:“蘇谷主,司夜護法。嬴某有一事想問問二位。”
蘇白芷轉頭望向司夜,司夜淡淡的點點頭:“嬴弈,死到臨頭,你還有什么遺言,一并交待了。”
“你們難道不好奇,這大殿是什么地方,這九位將軍又是何人嗎?”
嬴弈的話果然引起了司夜的好奇:“莫非你真的知道?”
“這是自然。”嬴弈手藏在衣袖里,悄悄向金令中灌注真氣。
“不光是這大殿,嬴某還知道這上古遺跡的來歷,還有為什么上古遺跡你們能探索的只有這區區一隅。”他有傷在身,真氣不濟,因此故意說話拖延時間。
“哦?這倒是出乎本座的意料,本座很想聽聽,你能說出什么來。”司夜輕蔑的望著嬴弈。
嬴弈的心思他看的一清二楚,甚至嬴弈暗中催動金令他也清清楚楚,在他看來,嬴弈不過是一個修為只有歸虛中期,實力強橫一點的螻蟻罷了,那種出神入化的劍法,他雖然不知道嬴弈是怎么使出來的,但他通過這幾次交手敏銳的察覺到,嬴弈已經無力再施展類似的劍法。
這大殿內他自從進來時就已經觀察的一清二楚,空蕩蕩的并沒有什么機關埋伏,只有九名栩栩如生的毫無生命的傀儡雕像,嬴弈還能翻了天不成?
對于一個已經重傷還無法施展強大劍法的螻蟻,他自然無需忌憚,更何況還有蘇白芷這個打手。
嬴弈無疑是砧板上的魚肉,無論如何,他今日必死。
嬴弈目光掃過殿內的眾人,嘴角彎起。
璀璨的金光從他手中綻放,上首那主將突然厲聲大喝:“擅闖大殿!受死!”
一瞬間,九名將軍頓時活了過來,九人以九曜星辰方位站立,反而將司夜等人圍在中間。
“嬴弈,你還真是異想天開,莫非靠這區區九具傀儡就能。。。。。。”
司夜一句話未說完就閉上了嘴,他驚訝的發現這九具傀儡都有悟道級的修為,而那位主將的修為連他都看不透,這說明他的修為至少都在洞玄。
就在他驚愕的時候,九名武將已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