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嬴弈,現(xiàn)在距天亮還有幾個時辰,良宵苦短,可不能浪費呀。”遙夜望著他嫵媚的笑:“你還行不行?”
戰(zhàn)斗再次打響。
次日,清早。
“砰!”
房門被用力推開,云鹿頂著兩個黑眼圈,滿臉憔悴之色,沖進房內(nèi),惱怒的指著遙夜:“都是你這個狐貍精,不知羞,連帶著嬴弈也學(xué)壞了,都怪你!”
“啊,云鹿,你,你怎么憔悴成這樣了?”
嬴弈猛地被驚醒睜開眼驚訝的望著憔悴的云鹿有點不可思議。
云鹿以前從來都是容光煥發(fā),精神奕奕,像今天這樣形容憔悴,精神萎靡的樣子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們一整晚咿咿呀呀的都在做什么?你們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
云鹿咬牙切齒的道,說罷她突然捂著臉嚶嚶的哭了起來:“你們都欺負我,就連你也不要我了,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嬴弈頓時有些慚愧,自己這兩日被遙夜纏的實在有些招架不住,兩人說不了幾句話就會滾到床上去,
遙夜更是食髓知味,情熱難耐,對他癡纏無比,嬴弈真的怕自己留戀溫柔鄉(xiāng),誤了正事。
“云鹿公主這話說的就沒有道理,我們兩人情深意濃,趁著良宵苦短一起雙修是理所當然,這與云鹿公主并沒有關(guān)系吧?云鹿公主若是心癢難耐,大可去找其他男人,為什么要盯著嬴弈不放呢?”
“遙夜,你這話就過分了。”嬴弈忍不住皺起了眉,爭風(fēng)吃醋就算了,這話說的就很難聽了。
“你兇我?”
遙夜睜著大眼睛,望著嬴弈喃喃道:“你為了這個女人竟然兇我!”
嬴弈無奈的攬住她的柳腰,把她抱進懷中:“你們有話好好說,云鹿也是我的朋友,不要說的這么難聽。”
云鹿眼睛一亮,抱住嬴弈另一邊的手臂,噘著嘴告狀:“嬴弈,你看,遙夜她這么說我。”
“你放開,這是我男人!”
遙夜頓時大怒,一把拉開云鹿的手,擋在兩人中間。
云鹿不甘示弱,從兩人中間擠進去,分開嬴弈和遙夜兩人。
“憑什么?我不放!”
“放開!”
“不放!”
嬴弈頭痛無比,一大早,好端端的怎么就這樣了。
“那個,兩位姑奶奶,時間不早了,咱們?nèi)ジc樓吃點東西,就抓緊啟程,去上古遺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