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輸了,該履行賭約了,跪下,磕頭道歉,再繞會場爬三圈,學狗叫。還有永遠不得出現(xiàn)在沐月妹妹眼前。”嬴弈望著二人淡淡道。
“笑話,本公子何等身份,跪你?你受得起嗎?”張仁安怒道。
“對,本公子何等身份豈能跪你?”駱楨明道。
“二位都是世家公子,京師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敢做不敢當?連沐月這等女子都不如。”李沐月輕蔑道。
“這。。。。。。跪吧,二位公子,愿賭服輸。”
“二位公子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要壞了名聲。”
張仁安目光怨毒死死盯著嬴弈冷聲道:“很好,今日是本公子輸了,但你別得意,你先活過今日再說。”
“那你也得先跪了再說,記住還有磕頭道歉,繞會場爬和學狗叫。”李沐月嘲諷道。
張仁安和駱楨明幾不情愿的跪下向嬴弈磕了三個響頭繞著會場爬了三圈,學著狗叫,但嬴弈感覺他們?nèi)羰钦娴墓罚虏皇菚渖蟻硪雷约骸?/p>
張仁安和駱楨明如兩條喪家之犬般抱頭鼠竄而去,嬴弈也對這場文會意興闌珊。給李沐月抄錄了西洲曲后便離開了文會。
回程的馬車里,李沐月一直紅著臉偷偷的望著嬴弈。
“弈哥哥,你這首西洲曲是專門作給沐月的嗎?”李沐月羞赧道。
“弈哥哥不必說了,你的心意沐月都明白的。”李沐月螓首低垂不等嬴弈回答羞赧道。
“沐月喜歡就好,我雖然不喜歡作詩,但沐月你若是需要題詩盡管來找我便是。”嬴弈笑道。
“好,沐月想和弈哥哥學習作詩,弈哥哥可以教沐月嗎?”李沐月遲疑道。
“當然,你隨時來都可以。”
嬴弈笑著,突然面色一變道:
“停車!”
馬車猛地停下,嬴弈掀開車簾跳下了車。
“發(fā)生什么事了?”李沐月?lián)鷳n道。
“沐月,你在車里不要出來。”
三十幾條壯漢持弓帶箭手拿長刀團團圍住了馬車,為首的是個眇一目,滿臉橫肉的壯漢,見了嬴弈冷笑道:“大爺是黑云寨的好漢,識相的交出財貨和車上的美人,再跪下磕幾個響頭,大爺心情好了或許能留你一條全尸。”
“張仁安就是這么和你說的?”嬴弈淡淡道:“他自己沒來?”
“張公。。。。。。什么張仁安,受死!”
那壯漢險些說漏嘴,惱羞成怒,揮刀接連劈出三道刀氣,嬴弈不敢躲閃,生怕傷到身后馬車里的李沐月。
好在他雖然不懂武技,但明心境的修為和加上他原本就很不錯的身手,還是兩掌擊散了刀氣,搶過刀砍死了那壯漢。那壯漢身旁的就是張仁安的那個隨從也一并殺了,又殺了幾個試圖放箭的,其余人一哄而散。
嬴弈也不追趕,轉頭只見李沐月正扒著車窗,既緊張又好奇向外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