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還是不夠默契!”
云清婳看著最前面,起仰八叉地躺在駱駝背上的段南天,高聲喊著,“段南天,可有多余的旗幟?”
段南天麻利地坐起身,他倒坐在駱駝背上,在馱的箱子里翻找起來,“還有幾面。”
“派人給他們送去,至少給承基、辭憂一面旗幟。”云清婳擔憂道。
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小心些總是沒錯的。
“好嘞!”段南天正欲跳下駱駝背,忽地,他的眼睛一瞇看著遠方。
“云小姐,完蛋了!晚了一步,潘老大的人已經沖上去了!”
云清婳的眼皮子不可察地跳了下,她調轉馬頭,騎馬狂奔而去。
段南天、巧慧不便現身。
幾個心腹護衛拿著旗幟在后面追著。
……
軍隊正在跟潘老大的人對峙僵持。
埋伏在沙丘后的羽箭一波波朝他們射來,讓人捉摸不透。
雙方刀劍相撞,悍匪抬手起勢一看就是練家子,力大無窮,武力不凡。
裴墨染輕敵了,萬萬沒想到邊地還有如此訓練有素,武力超強的悍匪。
“皇上,他們絕不是普通匪徒,他們一個個武功超群,隊形變換有素,刀槍棍棒都得心應手!”一個將軍氣喘吁吁。
裴墨染低吼:“不是讓你護著孩子嗎?你啰嗦什么?”
“是。”他忙不迭跑去護著承基、辭憂。
裴墨染從腰間抽出長劍,策馬到最前方迎戰。
他的眼中閃爍著嗜血的興奮,同時心中像是墜了一塊石頭,隱隱擔憂,也不知道前面的商隊怎么樣了。
軍隊被匪徒重重包圍,略顯狼狽。
匪徒的目標明確,他們只搶輜重糧草金銀,并不想傷人。
裴墨染與為首之人纏斗,他一招一式快狠準,很快打開了一個突破口。
就在這時,一抹清新的碧色身影策馬前來。
云清婳單手舉起一面鮮紅的旗幟,高呼道:“住手!是自己人!”
“住手!是自己人!”他身后的護衛也有樣學樣高舉起旗幟揮舞,扯起嗓子大喊。
聞聲,匪徒漸漸停手,疑惑地看著云清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