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染的唇瓣輕顫,“不重要,那些事都不重要,我們可以跟以前一樣好好的,當(dāng)作什么也沒發(fā)生。”
“若是不重要,你就不會這么說了,你心里明明在意的要死。”她的語氣夾雜著鄙夷。
他單膝跪在她面前,仰起頭看她,“蠻蠻,你才是我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我愛你……你別這樣好不好?”
云清婳看著他這么卑微地求她,心中沒有一絲動容。
裴墨染會這樣,是因為還沒有完全認(rèn)識她。
他若是知道,他們從認(rèn)識的第一面起都是她謀算來的,她背著他跟裴云澈往來,他還會這樣嗎?
“因為你沒作用了。”她冷漠地說出實情。
“……什么?”他的眼中泌出了水光。
云清婳伸出手,輕輕揩去他眼角的淚。
她知道他聽清楚了。
“裴墨染,這都要怪你,我已經(jīng)很委屈自己跟你相安無事,演出恩愛夫妻的樣子了。你方才為何非要問出來?”她語重心長道。
他的眼神破碎,“蠻蠻,你騙我對不對?什么叫沒作用了?”
她用食指抵住他的唇,眸上像是凝結(jié)了一層冰,隔絕一切情感,“你不會想知道真相的,別問了。”
“蠻蠻,我們孩子都有兩個了,辭憂跟承基都這么大了!夫妻五年,一起經(jīng)歷了這么多,什么叫沒作用了?”他固執(zhí)地問。
云清婳起身,“夫君情緒太激動了,我們暫時還是不要說話了,這個時辰,你該去御書房了。”
裴墨染站起身,他哽咽道:“蠻蠻,你別這樣!”
“我就是這樣的,一直都是!”云清婳的臉上掛著平和的笑。
她實在太冷靜,反而把他襯得像個瘋子。
裴墨染的心空落落,他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他又要變成孤家寡人,他徹底抓不住蠻蠻了。
他上前一把箍住她的腰,云清婳的眼中蘊(yùn)出警惕,“你做什么?”
下一瞬,他將她打橫抱起,將云清婳丟到床榻上。
云清婳太了解他,他如今就像是失了智的野獸。
想要用床笫之事證明他還擁有她,她還愛他。
她譏誚地看著他。
狗男人還真是清純得可以,事到如今還覺得房事跟愛掛鉤?
裴墨染俯身壓下,他熟稔地吻她,掠奪她,占有她,想要得到她的回應(yīng)。
如他所愿,云清婳的確給出了乖順的回應(yīng)。
她并不討厭裴墨染,裴墨染伺候得又好,她不想自找麻煩,自討苦吃,所以給出了真實的身體反應(yīng)。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