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他一眼。
挨一巴掌,狗男人就老實了。
“夫君,火器呢?”她伸出手。
裴墨染正色道:“在營帳放著呢,但是我在你才能用,我擔心走火。蠻蠻,你得向我保證。”
“我保證?!彼皂樀馈?/p>
反正她的保證,沒有任何效用。
裴墨染頷首,他正欲帶她去狩獵,諸葛賢跟一眾內閣大臣便將他叫走。
他愧疚了看著她。
云清婳得體的笑道:“我等夫君?!?/p>
他輕拍她的手背。
……
裴墨染一連好幾日都脫不開身,哪怕春獵,他也忙得宵衣旰食,連營帳都沒發出。
奏折堆積如山。
這給了云清婳極大的便利。
當晚,她便從榻下的木盒中取出了火銃藏在袖中。
她穿著素面中衣,披著火紅的披風,跟飛霜一同去了廚房。
二人在廚房忙活起來,做起了宵夜。
夜深人靜時,廚房飄出了陣陣香味。
不知何時,人影從兩個變成了一個。
披著披風的人換成了飛霜……
……
深林中,云清婳跟裴云澈會面。
他穿著侍衛的飛魚服,并不引人注意。
裴云澈一把將云清婳抱進懷中,他的雙臂十分用力,像是恨不得將她融入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