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什么?”玉容著急地問。
柳玉的唇瓣張張合合,最后道:“妾身不敢說。”
這激發了云清婳的興致,她擺擺手,示意福松將門窗闔上,“都是姐妹,但說無妨,門一關權當是話家常就好。”
福松、飛霜麻利地闔上了所有門窗。
柳玉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神情變得狡黠,“娘娘,昨晚妾身真的使盡解數了,可是陛下……不為所動……”
“以往也不是這樣的……可這一次就……”
“所以妾身懷疑……陛下莫不是年少時在戰場上本就傷了身,這段日子太累,積勞成疾了?不如皇后娘娘請太醫給陛下開一副補藥吧?”
滿座嘩然。
很多妃嬪聯想到裴墨染看自己時波瀾不驚的眼神,紛紛頷首,確信了柳玉的說辭。
“柳貴人,你別胡言!陛下正值盛年,才二十多歲呢,怎會陽衰?”
“陛下在西北待了十年,折損了身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有道理!我兄長從馬上摔下來過,也就是在這個年紀突然不舉的……”
云清婳的腦袋一團亂麻,她的杏眸出現了片刻茫然。
狗男人不舉?
不可能吧?
但是,他也的確前后將近兩個月沒跟她親近了。
上次她答應了,裴墨染還拒絕來著……
真的很詭異。
思及此,云清婳有些想笑。
狗男人平日就跟發情似的,滿腦袋都是床笫之事,現在突然不行了,跟被閹了有什么區別?
這就是不潔種馬的下場!
“蠻蠻……”魏嫻皺眉,“陛下當真……那個了?”
云清婳搖搖頭,她晦澀道:“他有兩個月了……”
此話一出,柳玉的眼中都聚起了光,就像她的話得到了最后的驗證。
“連皇后娘娘都被冷落了,這還有假嗎?妾身的推斷從不會出錯的!”柳玉高高揚起了脖子。
方才的委屈、屈辱從她的心中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興奮。
云清婳的頭突突地疼了,她扶額,“柳玉,你千萬謹言慎行,不要以訛傳訛,胡亂傳話。”
“皇后娘娘放心,妾身的所有言語句句屬實,必是經過論證的。”柳玉信誓旦旦地說。
云清婳在心里翻白眼。
她要是信了就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