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畢登可真夠礙事的!
死都快死了,還給了裴云澈這么大一個免死金牌。
真會給人添堵!
裴墨染捕捉到了她眼中的幽深的恨意,突然感覺眼前人有些陌生。
他還從未見蠻蠻如此仇恨一個人。
裴云澈將蠻蠻擄走的那幾日,究竟對她做了什么,才會讓她如此恨他?
他輕撫著她的背,“別怕,有我在,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云清婳光是想想就心煩。
裴云澈怎么就得到免死金牌了呢?
“你們裴家沒一個好東西!”她狠推了他一把。
他險些跌到地上。
裴墨染哭笑不得,“關(guān)我何事?你月事來了?翻臉比翻書還快!”
……
接下來的五個月,裴墨染每日早出晚歸,一退朝就在御書房與皇上共商國事。
云清婳知道,皇上在教導裴墨染如何權(quán)衡、拿捏朝臣關(guān)系。
這門必修課,裴云澈很早就學會了。
對裴墨染而言,卻是全然陌生。
畢竟從小裴云澈就是被當作大昭的儲君培養(yǎng)的,所以他做事果決狠厲。
而裴墨染有時會拘泥小節(jié),在某些事的處置上意氣用事,甚至有幾分幼稚。
桌案前,云清婳捏著辭憂的手,一筆一劃教她寫字。
孩子已經(jīng)三歲了,寫字逐漸成型。
飛霜端來一盤花生酥,“各個夫人都到齊了,就等您了。蘇靈音的肚子好大,一定是雙胎,她鼻孔朝天的,得意極了。各個夫人都上趕著巴結(jié)呢。”
雙胎在大昭是吉兆。
外面的許多人都說蘇家的好日子要來了。
就連皇上都夸贊了蘇靈音是個有福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