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陳昭上門拜訪,正和四皇子陳瑾一起喝酒。
兩人笑著說起昨晚的事。
“老七,聽說昨天老二派人悄悄送信上門,想要拉攏朝中官員?”
四皇子陳瑾端著酒杯,有些得意地說道。
他的消息真是靈通,陳淵已經盡量避著人做了,還是被他知道。
七皇子陳昭淡淡一笑:“他還真是賊心不死,一個河西節度使還不滿足,還想在朝中安插線人。”
“殊不知,那張光宗早已暗中投靠我,我讓他假意投誠,埋下一枚暗子。
這蠢貨怕是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暴露在我們眼中!”
顯然,這位七皇子更不是省油的燈。
他不僅知道陳淵拉攏人的消息,還安插了一位內奸。
如此手段,讓陳瑾都有些吃驚:“老七,你還真是夠陰險的。”
“不會我府中也有你安插的人手吧?”
他可不相信七皇子陳昭就那么老實,只針對陳淵一人。
一旦扳倒陳淵,他們兩個就是競爭對手,絕對會提前布局。
“四哥說笑了,你不是早就在我府中安插了人嗎?我們彼此彼此。”
陳昭不以為意,臉上沒有絲毫被人揭破的尷尬。
“哈哈哈!”
“老七,你真有趣。”陳瑾哈哈大笑,也不再糾結這些。
至少在扳倒陳淵之前,他們是要一致對外的,就算互相安插人手,也都故意視而不見。
笑談完畢,陳瑾收起臉上的笑意,神色有些嚴肅起來:“老七,我們這位二哥真是不好對付。”
“才被他抓到一丁點機會,又在河西搞出這么多事情,如今不賴在京城,顯然打算坐鎮一方了。”
“我們接下來,怕是沒什么好手段針對他。”
如果陳淵一直在京城,那么陳瑾還有許多手段可以用。
可他跑到了外面,而且當上了執掌一方的節度使,普通手段就沒什么用了。
正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而且陳淵還有征討東夷的使命在身,就算是太康帝,一般小問題也不會再繼續責難他。
相比起陳瑾的為難,陳昭卻依舊信心滿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四哥放心,我早就有所安排。”
“他不是想打東夷嗎?那就讓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