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過沒關系。
可這次,我不想說。
不是因為周聿多么重要。
而是相比于男人的欺騙,許心心的背刺更讓我心寒。
我們十五年的感情,竟然比不上一個男人。
「綿綿,為什么我覺得你今天怪怪的?」許心心帶著打量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我閉上眼,苦笑。
「只是累了……」
不知多久,我被粗重的喘息聲驚醒。
躡手躡腳來到窗邊,我整個人呆住。
走廊外那張窄小的陪護床上,兩個交纏的人影在月光的映照下。
連口水絲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輕點,小心她聽見……」
「放心,飯里下了藥,她有的睡,」
許心心嬌笑:「那藥有副作用,你不怕給她藥傻了?」
周聿像是受不住熱,一把鉆出被面,抹了臉上的汗,嗤笑:
「那藥她吃了五年,還不好好的?破屋一點也不隔音,不給她用藥,咱倆動靜那么大……」
難怪許心心一回來,周聿臨睡前便給我一杯牛奶。
我以為他是擔心我失眠。
原來是怕我撞破他們的好事。
我咬碎舌尖軟肉,直到喉間漫出血味,才回到床上重新閉眼。
次日一早,隔壁老板娘突然拎著水果來看我。
一合上門,她便著急忙慌開口。
「綿綿壞了!街道上都說,那晚被警察掃黃抓走的女人是你!還是周聿……親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