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康剛入睡不久,就被喊醒,頭疼欲裂,幾乎滿心的憤怒,
“賤婢,我看你是討打?!?/p>
柳如月慌忙后退幾步,
“相公,是員外爺回來了,他喚你前去,拜見尊長,不是奴家。”
趙康這才聽清楚柳如月所說,一腔憤怒化為烏有,回嗔作喜道,
“我爹回來了,還有尊長,那可太好了,必然是四方門高手來援,還不快幫我更衣?!?/p>
只是剛才的衣服穿不得了,不光是一身酒氣,還帶著不少灰塵,柳如月給他拿了新衣,一邊穿戴一邊朝著外面走去,到了前廳,這才勉強收拾利索。
“如月,還有哪處不妥?”
他如今心情大好,自然不再喚她賤婢。
柳如月細細打量,稍微整理衣冠,這才笑道,
“相公英姿不凡,沒有不妥了?!?/p>
趙康看了看她臉上巴掌印,這才說到,
“你拿粉遮了痕跡,莫要讓人看了笑話,一會定會酒宴迎賓。”
說完這話,這才進了前廳。
趙康沒有正妻,若要表示鄭重,只能柳如月現身敬酒,帶著巴掌印可不像樣子。而且他知道四方門來人,必然與曾經的未婚妻有關,待柳如月出來,也表示自己未曾忘卻前言。
柳如月笑著答應,直到趙康進去,眼神之中的怨毒才一絲絲的冒出,自顧自去了遮掩不提。
趙康剛一進入正廳,就發現一名年約五旬的老人坐在左上,另有一勁裝男子坐在左下位置,自己父親趙員外坐在右下,三人正在喝茶聊天。
趕緊進去深施一禮,
“父親遠途勞累,兒子未能迎接,慚愧?!?/p>
趙員外看到趙康一臉疲憊,生出幾分心疼,他就這么一個兒子,不疼他疼誰,只是客人當面,不好多說,滿面微笑道,
“我兒快起,今日咱們家中貴客臨門,為父給你介紹。”
一邊說,一邊走到那五旬老人面前,趙員外雖然看著比這人還老,口中卻尊稱前輩,
“這位前輩,乃是天命派的高人,你稱呼為冥老?!?/p>
趙康一臉迷糊,不是說四方門援助嗎,怎么變成了天命派,但是他不敢怠慢,
深施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