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陰陽訣運轉到極致,黑白靈力不再是硬碰硬,而是化作磨盤,緩緩消磨、轉化著鬼璽的反噬之力。
同時,我分出一縷神識,小心翼翼地接觸鬼璽核心那枚初步種下的烙印。
煉化過程,變成了一場與時間賽跑、與死亡共舞的兇險博弈。
煉化雖然艱難,但在我的世界里,我還能夠掌控。
……
棺內三日多,我已經在光陰神樹下煉化了一年時間。
我的身體時而如同被置于九幽冰窟,凍徹骨髓。
時而又如同被扔進煉魂火海,灼燒神魂。
經脈一次次被狂暴的幽冥之力撕裂,又一次次被堅韌的太初靈力和丹藥之力修復。
識海中更是幻象叢生,無數上古戰(zhàn)場、幽冥景象、以及鬼璽歷代持有者的殘念不斷沖擊我的意志。
有好幾次,我?guī)缀跣纳袷兀铧c被鬼璽的戾氣同化,淪為只知殺戮的傀儡。
全靠幽冥教主殘魂關鍵時刻的提醒和太初世界的庇護,才險死還生。
但付出總有回報。
外面不到四天時間,鬼璽被我徹底煉化。
這次煉化,雖然付出了極大的痛苦和代價,靈石都花費了上千萬。
但我的收獲可就太大了。
首先,我的神魂和神識,都強大了一個檔次,煉化物品的速度更是與日俱增。
其次,不斷的輸出和補充靈氣,讓我的修為也來到了煉虛境二層。
最主要的是,這一年的時間,幽冥教主的殘魂也從我身體里剝離出來,在光陰神樹的滋養(yǎng)下形成了虛魂。
我還打通了肩上的魔蝕之氣和太初世界的聯(lián)系,他可以隨時出來和我鎮(zhèn)壓那魔蝕之氣。
“前輩,還有一天時間,我們該出去了。”我對著眼前的虛影開口說道。
“是,接下來,要解決如何安全靠近陣眼的問題,你應該有想法了吧?”幽冥教主問道。
“有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前輩有什么建議?”我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