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營正雷豹及其親衛五人‘英勇’戰死。
而你,則被舉報涉嫌謀殺上官。”
他頓了頓,目光更加銳利的說道:
“舉報者言之鑿鑿,稱你與雷豹素有嫌隙。
趁其與妖獸搏殺力竭之際,突下殺手。
并脅迫在場眾人統一口徑,謊稱其戰死。
你,有何辯解?”
我心中凜然。
這嚴鋒果然老辣,一上來就點明關鍵。
并將“舉報”內容說得有鼻子有眼,顯然是想施加心理壓力。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此時任何慌亂或過激的反應,都會落入對方的圈套。
“回稟律使。”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
“此舉報純屬誣陷。
當日獸潮兇猛,尤其有一頭三階金甲地龍統領群妖。
雷營正身先士卒,奮力搏殺,最終與地龍同歸于盡,壯烈犧牲。
此事,在場所有同袍皆可作證。
晚輩修為低微,能在獸潮中僥幸存活已屬萬幸,何來能力謀殺筑基圓滿的營正?
若晚輩真有此心此力,又何須等到戰后,在眾目睽睽之下行事?
此舉與自尋死路何異?”
我避重就輕,咬死雷豹是戰死。
并強調自身實力不足和邏輯不合理之處。
這是目前最穩妥的應對。
嚴鋒面無表情,他的手指依舊敲擊著桌面:
“哦?在場眾人作證?高毅?還有那些上官家的余孽?
他們的證詞,可信度有幾分?
至于你的實力……”
他話音未落,旁邊一名金丹初期的執法使突然出手。
一道無形無質的神念之力如同尖錐,猛地刺向我的識海。
這是要強行探查我的修為底細和神魂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