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還完好無損,我知道沈瑤的密碼,但是從來沒有看過她手機。
現在人走了,我也顧不上她的什么隱私了。
打開她的微信,我第眼就看到了一個被她改成‘白月光’的人。
里面的聊天記錄不堪入目。
他們倆的奸情,已經持續半年之久了。
他還一直在用各種理由讓沈瑤給他轉錢。
前前后后有十來萬了。
而那些錢,毫無意外都是我的。
我面無表情的轉眼看著沈瑤。
都說死者為大,再大的過錯都可以被原諒。
可我卻原諒不起來,只覺得他們活該,這是老天在收他們這對狗男女。
沈瑤她媽趴在沈瑤遺體上哭的撕心裂肺,我一點都悲傷不起來,甚至還覺得便宜她了。
和她在一起的這一年,我對她的關懷無微不至,深情且專一。
醫院每次發工資,都會轉一半給她。
大學期間賺的五萬多也全給她了,換來的卻是背叛。
“她是去找你了吧?”一個沙啞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身體微微一震,轉頭看著老張頭,問道:“是您叫蕭幽去接我的?”
“是。”老張頭點點頭:“好在沒有遲。”
我轉身對著老張頭鞠了一躬,道:“謝謝您。”
“客氣了。”老張頭擺了擺手,轉身走向值班室。
做案情登記的一名女警察走了過來,問道:“你是死者家屬?”
我搖了搖頭:“不是,哭成狗那個是她媽。”
女警走了進去,開始走程序。
我也懶得多看,轉身走進了值班室。
見我進來,老張頭似乎并不意外,他拿著一碗水遞給我說道:“你先把這個喝了。”
我看了看碗里,里面的清水上還飄著一些紙燒完的灰。
“這是符水,祛陰氣的,對你有好處。”老張頭說道。
顯然,他是個懂鬼神之術的行內人。
我沒有猶豫,仰頭把那碗符水給喝了個干凈。
符水入喉,有些生澀,但一入腹中,便感覺有一股清涼溫熱傳來,原本乏力又緊繃的身體,頓感輕松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