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咽口唾沫,又艱難的吐出一句話,“那曹銳手持血書先帝神牌護體,弟兄們誰也不敢被誅九族啊!”
什么?
以血書先帝神牌護體?
牛建安三人險些被驚掉了下巴!
莫說是大宏朝,就是放眼整個中州大陸的所有國家,歷朝歷代都沒有出過此種事件!
那曹銳哪里是個低賤的小差役,簡直是妖孽,是異數,是急智亂神的鬼精怪!
牛建安思忖片刻,吩咐差役,““速去傳令,不得傷害曹銳,把他帶,不,把他請到這里來!”
差役看了一眼知府大人,糾結道,“曹銳說了,要知府大人親自去牢里見他。”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雜碎!鬧出這種妖蛾子還敢端架子,老子這就去親手活劈了他!”
吳用怒罵一聲,起身就往外走。
“站住,你也想被誅九族么!”
牛建安喝止住吳用,一雙眼珠在眼眶中轉動不停,隨即吩咐那差役道,“告訴曹銳,本大人這就親自去見他。”
差役得令而去。
吳用額頭青筋暴起,“大哥,一刀殺了那小雜役便是,至于如此忌憚他么?”
牛建安不悅,“殺他容易,他手中的血書神牌呢?除非將在場人都他娘的殺光,否則一旦流傳出去,咱們都逃不過對先帝大不敬之罪!”
胡奎手捻長毛贊成道,“按說,那小雜役是在偽造靈牌,然而這種事還是開天辟地第一次,尚無朝廷權威定性,是得謹慎對待。”
牛建安雙眼微瞇,“以前,倒是小瞧了這個小雜役了。”
······
牢獄內,曹銳手持血書神牌,表面波瀾不驚,實則內心翻涌的看著大門方向。
曹銳使得這一招,實則是玉米秸稈打狼——兩頭怕。
曹銳完全在賭,賭慶云府的三位最高長官不敢豁出承擔對先帝大不敬之罪殺了他。
事實證明,曹銳賭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