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刻苦的樣子,整個府學再也找不出看了一遍,一開始還有些不服氣,但漸漸地轉變成了敬佩。
甚至讀到某些地方,還會拍案叫好,這破題,承題,是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過的觀點。
等讀到歲試的文章后,馬致遠都有些自閉了,好半響才感嘆。
“我不如他!”
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心服口服了。
王思誠有些擔心的道:“師兄,我們打賭輸了,他們不會要求我們做什么過分的事吧。”
馬致遠目光灼灼,“夫子讓我們和他們搞好關系,我覺這就是個機會,而且愿賭服輸,讓我們做任何事情都要接受,否則豈不是失信于人。”
“那如果讓我們吃屎呢?”
王思誠弱弱開口,他之前想的就是如果贏了,就讓林澈吃屎,以保之前林澈推他的仇。
馬致遠一愣,吃屎?
不……不會吧!
李鈺看上去也不會有這樣的重口味,而且長得秀氣俊俏,應該不是那么惡毒的人。
“咱們先去找他們,請他們吃飯,賭約的事如果他們不提起,咱們也不提。”
馬致遠想了想開口。
隨后兩人朝著李鈺的號舍走去,還沒到李鈺的號舍,便見到人頭攢動,喧鬧無比。
便見李鈺號舍前擠滿了黑壓壓一群人。
這些都是來向李鈺請教學問的,鄭仁厚上次歲試是帖了出來,讓眾人學習,高登云讀過后心服口服。
如此年紀便能寫出這樣的錦繡文章,未來不可限量。
他除了來交好李鈺外,也是想要請教一番,好為下次的鄉試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