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索綽羅乃是滿韃正八旗之一黑狼旗旗主麾下的五大戰將之一!”
“就憑你這小身板還能殺了他?簡直是貽笑大方!”
賀章聞言也是沒想到,許陽的口氣竟然如此大。
自己也不過是爭一個奪旗之功而已,眼前這小子竟然還要爭一個斬將之功!
賀章冷笑一聲。
“我本以為你不過是一個狂妄之輩!沒想到你膽子竟然這么大!”
“不僅敢奪人軍功!還敢大放厥詞!誆騙上官!”
說罷,賀章上下打量著許陽。
“我看你年不過二旬,恐怕也不過是新兵蛋子罷了?!?/p>
“你可知那些韃子個個生性殘忍!索綽羅身邊的護衛更是以一敵十的頂級精銳?!?/p>
“就憑你一人一馬能殺得了索綽羅?放屁!”
即便已經入伍一年了,但是許陽依舊是白白凈凈的模樣,一身書卷氣還未消散。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朵純潔無瑕的白蓮花一般。
這樣的人說他殺了索綽羅,說給鬼聽鬼都不信!
許陽平靜說道。
“我的確入伍不過一年,但是誰規定兵齡一年者就不能斬敵將首級了?”
黃峰聞言目光冷厲。
“賀卒長入我邊軍已經有十年之久!這些年大大小小與韃子打了不下百場!”
“他看人的眼光最是凌厲,他說你殺不了,你就肯定殺不了!”
“年輕人別太氣盛!有些功勞不是你的你留不??!在這邊疆隨時都可能要了你的一條小命!”
黃峰此言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若非之前看過許陽一人一馬將沖入烽火堡的韃子殺了一個對穿,恐怕此刻杜良也不會相信許陽所言。
但是眼下雙方都是信誓旦旦,而且沒有的說法。
畢竟許陽所言實在是太過驚悚了,一人一馬斬將奪旗!當真是邊軍亙古未有。
許陽望著黃峰冷笑道。
“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嗎?”
許陽的已經不僅僅是挑釁這么簡單了。
如果這件事沒有一個定論,那他甲字堡必然會成為各大戍堡口中的笑柄。
一念至此,黃峰當即向著賀章投去一個狠辣的眼神。
二人相處已久,只需要一個眼神賀章就能明白黃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