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如今還不信奴家了?走,奴家便陪著官人去一趟吧。”
言罷,吳月娘拿上庫房鑰匙,與西門慶一同去了一趟庫房。
庫房中,金銀珠寶成箱,與原著記憶里一模一樣。
西門慶這下算是徹底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看來晁蓋時遷這貨賊人,八成是直盯上了花子虛。
嗯,想來也是,我西門慶什么人啊?
陽谷縣首富,在這小小的陽谷縣里只手遮天,出了武松那個愣頭青,怕過誰?
想來時遷是不敢對我……
西門慶正在暗自思索,吳月娘說話了。
“大官人,花二爺今日來過,神態頗為不對勁。奴家準本想對您說的,可您一心惦記著庫房,還沒來得及。”
“什么?他來做什么?”
西門慶眉頭一皺,意識到不對勁。
“回書房,你詳細講講。”
書房內,吳月娘把今天花子虛登門的細節,一五一十全部講與西門慶。
西門慶聽完后,眉頭皺的更加厲害。
吳月娘雖然丑了點,但娘家的家底和教育在那擺著,腦子足夠好使。
盡管受限于時代的局限和她的外貌條件,導致她對風月場和男女之間的東西不那么敏感,但一個人男人是否有勾搭她的心思,她還是能察覺出來的。
而西門慶兩世為人,原主豐富的嫖娼經歷,以及陳嘉豪幾十萬部的簧片瀏覽量,都讓他比吳月娘更加敏銳。
這個狗日的花子虛,他今日就是來勾引我老婆來了!
西門慶:“夫人,他瘋了嗎?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吳月娘:“奴家不知,但此時甚怪,還請官人拿主意吧。”
西門慶不能理解。
畢竟他家里女人不少,而吳月娘是長得最丑的那一個。
他花子虛一個稱得上小帥的帥哥,為什么要來勾引我西門慶的丑老婆呢?
必然不是圖人。
那還會是在圖什么呢?
捋一捋嗷。
西門慶心中將這幾天的事情穿針走線,很快得出了一個猜測。
西門慶也不瞞著吳月娘,直接了當道:“夫人,我覺得,花子虛家失竊的時間怕是比咱們聽到的要更早,他上咱家來鬧這一出,怕是想要通過拿下你,來圖謀咱家的財產。”
吳月娘聽完后,費解的詢問道:“他有什么自信拿下我?你我二人多年的情分,豈是他能輕易撼動的?”